連城宇的準岳母聽到許莫這個名字忙開口問,“可是在維也納被稱為‘東方的鋼琴王子’那個許莫?我十多年前去維也納演出的時候可是見過他一面,那時候在維也納是很出名的。”
連城宇見準岳母對許莫感興趣就忙介面說,“對,就是他。後來他回國領養了鄒言,等到鄒言上了大學才重新回的維也納。”
準岳母明顯對這個話題感興趣,“是這樣啊,當時有人說許莫消失了,我還奇怪呢,這麼有天賦的一個人怎麼就不彈了,原來是回國養孩子來著,呵呵——那現在呢?”
連城宇拍了拍鄒言的肩膀說,“呵呵,聽鄒言說他喜歡到處走走,很少回來的。”
等到鄒言離開的時候,鬱珍珍也跟著起身說,“鄒言,我們很久沒見了,要不一起出去玩玩吧?”
鄒言一點面子都不給鬱珍珍留,直接拒絕說,“不好意思,我要回去準備一些資料。”
等到鄒言走了,鬱珍珍才嘟著嘴巴坐回自己父親身邊,“幹什麼嘛,一點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鬱家老頭子在開始的時候本來挺看重鄒言這孩子的,可在聽說了他的身世之後,那想法是一點都沒了。
要說鄒言的親生父親,早死了倒沒什麼。可他母親還在,又是做那種事的,自己女兒要是嫁給了他,哪一天他母親回來了,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鬱家的臉都得丟光。
在別人家裡鬱老爺子是不好意思教訓自己女兒的,只能說,“女孩子家家的,那麼主動幹什麼,懂不懂禮貌。”
連城宇的準岳父在一旁笑,“哈哈,侄女愁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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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鄒言第二天就上了去維也納的飛機,鬱珍珍打電話只聽見電話裡說手機關機就去問連城宇。
連城宇是十分不想說的,可自己的女朋友肖媛媛也跟著問,只好說,“鄒言去維也納了,去度年假。”
肖媛媛有些奇怪,“怎麼去那麼遠的地方。”
連城宇只好編了個理由說,“他去跟許莫過年去啦,許莫不是在維也納嘛。”
鬱珍珍一聽,心裡有了計較就離開了。
等到鬱珍珍離開,連城宇才跟肖媛媛說,“鄒言不喜歡鬱珍珍啦,你別想著把他們兩個人湊一對。”
肖媛媛和鬱珍珍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自然有些偏向自己的好友,“怎麼了?鬱珍珍又漂亮身世又好,學歷也不差,哪點配不上你兄弟了?”
連城宇嘆著氣說,“以前鄒言還在讀大學的時候,鬱珍珍就開始纏著鄒言了。這麼多年鄒言都沒答應,每次鄒言都老老實實的跟她說他們不可能,可她總不信。”
連城宇是不想告訴別人自己兄弟的性取向的,在國內同性戀還不能被普遍接受,說出來還沒準給自己兄弟帶來許多麻煩。
肖媛媛不以為意的說,“那你當初還纏著我呢。”
連城宇急,“這怎麼一樣呢,我們可是兩情相悅。再說了,鄒言那身世你鬱伯伯怎麼可能讓自己女兒嫁給他呢。”
肖媛媛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就不再說話。
鄒言到了維也納也沒開手機,他覺得麻煩,鬱珍珍肯定會趁機會給他打電話。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他避之不及,肯定是不會去招惹的。
到了維也納的鄒言先找了一間酒店住下了,然後開始去許莫最開始留學的那所音樂大學,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線索。
可惜,在學院得到的資訊也很零星,根本推斷不出許莫現在在哪。
鄒言只好去所有的音樂學院去找,結果什麼都沒查到。有些學校的管理人員還十分不客氣的把他請出了辦公室,說是什麼要保護學生的隱私。
沒有辦法的鄒言只好用最傳統的辦法,發傳單來找人。
他把許莫當時留在國內音樂學院的資料上的頭像列印了下來,又把具體資料編輯了一番,去列印店印了幾千張尋人啟事。
鄒言在十五天裡把維也納走得差不多了,手裡的尋人啟事也越來越少。可依舊沒有人的訊息,有些人收到傳單會說,這個人我好像見過,可是忘了在哪見過了。
等到新年的第一天,鄒言沒有再出去發尋人啟事,他要去聽維也納金色大廳一年一度的新年音樂會。
票是三個多月前就訂購的,不過定的時間也算晚了,是從別人那裡拿高價買的,不過好在位子算靠前的。
關於音樂會,鄒言不知道自己抱了什麼心態,就想著也許這裡也能碰到人就決定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