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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個重要的人物。

這對於連城宇來說算是高攀了,所以連城宇把死黨留下來打氣也無可厚非。

兩個人開著車去機場接人的時候,鄒言看見一個十分不想看見的女人——鬱珍珍。

鬱珍珍喜歡鄒言,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鬧得人盡皆知。鄒言一向很反感這個女人,因為夠死纏爛打。

連城宇想來也不知道這次接人會接到鬱珍珍,不過他深知鄒言很討厭這個女人,只能尷尬的笑了笑,說,“我女朋友只說有六個人,不知道原來是她。”

鄒言當著連城宇未來岳父岳母的面也不好擺臉色,只能輕輕的搖頭。

果然,鬱珍珍一看見鄒言就大叫了一聲,笑得花枝亂顫,“鄒言,我們真有緣分,又見面了。”

鄒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就請鬱珍珍和她父母上了車。

對於自己是個gay,鄒言從來沒對鬱珍珍說過。不是想釣著她什麼,也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覺得沒必要跟這個人說,他沒打算跟這種女人深交。

鬱珍珍不用鄒言開門就佔據了副座的位子,自來熟得讓鄒言覺得討厭。

車子開去了連城宇家,連城宇的女朋友帶父母來就是順便來考察連城宇家的,聽了女朋友的暗示自然是要讓人住在自己家。而鄒言這輛車上的三位自然也是住在連城宇家,反正連城宇家也夠大。

在連城宇家吃飯的時候,鄒言才知道原來鬱珍珍的父親也在軍隊裡是個人物。不過,鄒言覺得這和自己沒關係。

連城宇的未來岳父岳母顯然對連城宇很滿意,在吃飯的時候很是和藹。

連城宇的母親是學考古的,現在退休了在A市著名的大學裡當客座教授,而他早逝的父親當年也是有名的古文學者。怎麼看也是書香門第不會埋沒了他們女兒的身份,何況他們那種身份要找對家自然也是要找低調的。

鬱珍珍不知道在自己父親耳朵邊說了一句什麼。一頓飯鬱家老頭子總是有意無意的打量著鄒言,鄒言假裝沒看到,埋頭吃自己的飯。

等到飯吃完了,一大堆的人坐在連城家的客廳裡閒聊。

連城宇忙著討好未來岳父岳母,自然沒空管鄒言。這給鬱珍珍提供了良好的機會。

鬱珍珍坐在鄒言旁邊,笑著說,“我們有一年沒見了吧?”

鄒言點頭。

鬱家老頭明顯對鄒言感了興趣,挑起了話題,“你叫鄒言是吧?我聽珍珍說起你很多次了,說你很是優秀,人又長得有氣勢。今天一見,果然和珍珍說的一樣。”

鄒言的回答很誠懇,“鬱伯父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好。”

老頭子哈哈大笑,“很謙虛嘛,這是很好的品德。現在的年輕人都太浮誇了,很難有像你這麼沉穩的。聽說你在今年九月可是被評為全國優秀律師,不錯啊!”

鄒言笑,“謝謝誇獎。”

旁邊連城宇那準岳父聽鬱家老頭子這麼說就朗聲笑道,“哈哈,怎麼?也想給侄女找個物件了?這鄒律師可不錯,我聽我家女兒說過,厲害著呢。”

鬱家老頭子跟著笑,沒肯定也沒否定。

鬱珍珍的母親插了話進來,“小言啊,你父母怎麼樣?要不有機會見個面聊聊?能教出你這麼好的孩子,一定要交流交流。”

鄒言在心裡冷笑,這麼快就開始推銷你女兒,原來還知道你女兒不討人喜歡。可這是一個機會,一個讓鬱珍珍以後都不會纏著自己的機會,所以鄒言決定實話實說。

“我是個孤兒,六歲的時候被人撿回去養大的。”鄒言頓了頓,“其實對我的親生父母,我還是有印象的,我媽是個妓…女,我爸爸是個小混混。後來我爸爸死了,我媽帶著家裡的家產跑了。”

果然,鬱珍珍的父母眼裡都有了一點藏都藏不住的鄙夷。

這是鄒言對一次對外人說自己的身世,儘管很是不堪,可也讓鬱珍珍有些感動就說,“對不起啊,我都不知道。不過我知道領養你的人一定是個很優秀的人。”

鄒言只是沉默的點頭,這時連城宇插了一句話進來,“領養他的人叫許莫,當年在首都著名音樂學院可是被稱為‘鋼琴王子’的,後來留學維也納。當時在國外可出名了。”

原來連城宇聽見鄒言毫不掩飾的說自己的身世,就知道他是想徹底擺脫鬱珍珍,可他也不想別人看不起自己的好兄弟。所以就把莫言這事說了出來,一個曾經在國外有名的鋼琴演奏家領養的孩子,怎麼看也不那麼掉價。

果然,鬱家父母的神情又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