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清自己的嫌疑。要是被查到,依舊是死路一條。”
方宗宇低頭看著這些金條用日語說道:“大佐,還有二十條。”他又看著翻譯男子道:“麻煩你幫我告訴大佐,自大佐被派到我地接管,我就一直對大佐忠心不二,苦於沒有機會表達我的激動心情,這份禮物我早有準備。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沒可能做出背叛大佐的事情,稍後的二十根金條,我會如數奉上。”畢恭畢敬鞠了一個九十度大禮。
佐藤聽翻譯男子翻譯說完,點了點頭。翻譯男子道:“大佐說,金條收下了,有什麼情況及時向大佐反映。”
送走了這一班人,方宗宇總算舒了口氣。
管家阿誠和保姆這才拿了茶杯出來,方宗宇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下去。
方道全指著他的額頭責備:“你這個畜生,這麼多年我是怎麼教你的,做人不可以忘本!你居然對著一個日本人諂媚伺候,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了!”
“爺爺,是你沒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吧。陳富生在佐藤面前告了我一狀,說你孫子我在抗日,今天他們一班日本兵來搜我們家。如果我不是提前得到訊息,今天就是我們爺孫倆的忌日了!”
方道全癱坐在沙發上,一隻顫抖的手指向遠方:“那個陳富生?就是陳有光的兒子?”他突然面目猙獰:“陳有光不過是個馬屁精,當年拍我馬屁的時候還不是像條狗似的跟在我後面。呵,他現在當上軍校校長了,所謂火候最佳的時候越是容易犯錯,我看他還能囂張多久!他兒子會報復你,都是因為林子鵬當年那件事。朋友這種事你有分寸的,但是白委員這裡,你?”
“我跟白依依已經分手了。爺爺你還顧這個麼?我承諾再給佐藤二十條金條,您給我想辦法吧。”
“什麼?剛才他身邊的男人手裡捧得是什麼?”
“三十根金條。”
“你以為用金條可以堵住他的嘴,還是堵陳富生的嘴?”方道全的眼裡充滿了奸猾。
方宗宇忽然放聲笑了起來:“我會讓陳有光替他兒子收屍的。”
方道全覺得眼前的男人變得陌生,心裡竟然微微抽動:“說來聽聽。”
“爺爺,人際關係和權力我比不過你,五十根金條換我們爺孫兩條命,值了吧。”方宗宇剛跨上階梯一步,停下了腳步,轉身叮囑:“這件事我會擺平,您就著這事是不是該歇一歇了。”周圍即刻寧靜,空氣冷的結冰。方宗宇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爺爺,你老了,該退了。劍拔弩張的情勢下,以方宗宇的腳步聲完結。方道全老奸巨猾又不服輸,渾身一顫,將柺杖狠狠地在地上一擊。
“陳富生,你這個畜生,套我話去日本人那裡誣陷宗宇!我他媽信你發菩薩心,我呸!”林子鵬踢門進去他的辦公室上來就是一拳。陳富生被打在地上,無名火湧了上來,站起身搖晃了幾下,沒想到林子鵬出手會這麼重,他指著林子鵬的臉罵道:“你又發什麼瘋!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看我怎麼整死那個陳清顏!”
“哈哈哈!”林子鵬突然放聲大笑,陳富生立刻沉下臉問道:“你笑什麼!”
“女人罷了,你要是喜歡,拿去啊!”林子鵬故意裝作毫不在乎,暗裡激他。
陳富生不做聲,片刻後納悶地問:“我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林子鵬無奈地嘆氣,突然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抱頭哽咽:“你猜的沒錯,方宗宇在為日本人做事。我一直都不知道,但是昨天看到一群日本人從他家出來。他跟我解釋,真是越描越黑。他一直都在騙我,枉我這麼信任他!”
陳富生輕巧地說:“那是因為他自私!”慢慢走到他身邊坐下來說道:“子鵬,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方宗宇這個人你接觸過也應該清楚。其實,我們才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蚱蜢。”
“我爺爺老是拿他說教,他這麼優秀,我就不信他沒缺點!”林子鵬撒氣。
“他這麼陰險的男人,遲早會遭到報應的。我也不是個記仇的人,當年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陳富生貼近林子鵬的臉,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直直地盯著他的嘴唇,在他臉上呼著熱氣:“子鵬,你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要喜歡那種低賤的女人呢,她根本不配你!”一隻手攬過林子鵬的腰,林子鵬下意識避開:“你做什麼?”
陳富生像是被激起了慾念,全身火熱起來,喘著氣要去環抱林子鵬,林子鵬無法掙脫。
“子鵬,我喜歡你很久了。你當我這麼閒要去壞你跟那個賤女人的事情,我嫉妒她,我恨她!你是我的,怎麼好給那個女人奪了去,她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