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乾的嘴唇,“就說,男生之間互打手槍很平常,而今天會這樣是因為……是因為好奇。對,就說是好奇,是第一次。”
說完他又把桌子上厚厚的英語詞典和英漢辭典扔到床上,“記得把這個帶過去,帶到你們的出租屋裡去。”
“老師……”沈鴻北叫了我一聲。
“記住了,打死也不能承認關係。”
“會連累老師……”司業低聲囁嚅。
“你們被開除會連累我更多。”
何絃歌向來是冷靜的,他處理了兩個學生租的房子,又託自己的導師幫忙,拿想好的說辭說給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而這位老人卻沒有說話,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何絃歌一眼。何絃歌羞愧地低下頭去。
“可是,老師,他們沒有做任何危害他人的事情。他們……在這種事情上還懵懂。他們還有很長的人生,不能就這麼毀了。”
“可他們如果真的是同性戀,你這樣做又能隱瞞多久?他們早晚要過這一關。”
“晚總比早好。他們還小,還沒有能力承受這些,等他們大了……不管是妥協還是堅持,總……總會有辦法的。”
半晌,老師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答應幫這兩孩子。
何絃歌回到宿舍,司業和沈鴻北還留在那裡。校方最終沒有再找他們,當天,兩個男生睡在了何絃歌的床上。
何絃歌站在床邊,看著兩個男生緊緊握著的手,眼底一片冷漠。
但最後,卻還是抱了被子給他們蓋上。自己則在沙發上湊和一,舍友回來的時候,他正在跟哥哥通話,跟舍友用手勢比劃了一下,舍友不介意跟他擠一擠,何絃歌謝絕了。
半夜,司業醒了。
他來到客廳,
何絃歌也醒了。
“老師……”
何絃歌坐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脖子,“餓了嗎?稍等一下。”他低聲說著,去給他熱飯。
等待食物變熱的過程很寂靜,寂靜得讓人難過。何絃歌拿了筷子翻動了一下食物,讓他們受熱更快。
把菜翻了一遍,何絃歌放下筷子,去給司業倒了杯熱水,他拿起筷子就著熱水和冷餅開始吃飯。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