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會加倍奉還!”
這不再是良知所能操縱,而是生死的本能。良知是一種變相的怯懦,Kei在很早曾經告訴我,那隻能是對自己畏手畏腳後一無所成的藉口。曾經我對被Kei陷害的John心存同情,可現在,我除了憤恨之外什麼都有。
Kei說的對,John不會有同情的心情,他會心狠手辣,卑鄙無恥,而我卻還在大談“正直無愧”,早晚都是等死!
“現在醫院24小時封鎖,這裡的一切事務都由我接手,你就別管了!好好應付那些被John招來的蒼蠅吧!”憤恨的聲音中我能聽見自己的的心在顫抖,瑟瑟地抖著。再也不看孫,我直接從他身邊走過,準備去手術室門口等Kei的狀況。唐低聲告訴我張醫生已經召回到醫院並開始準備手術。我點頭。
“這是我的事情,孫,我勸你最好別插手。”我冷冷地說著,向走廊深處走去。“唐,送孫先生下去!”
第九章
我又回到了手術室門口,望著寧靜的空間中那盞悽紅的燈。怔怔地看著那盞燈,心情卻不像表面這麼平靜,悲傷浮上表面,波濤般洶湧的憤恨正一次又一次衝撞著心壁,企圖衝破外殼讓脆弱的悲傷衝湧而出。
悲傷的軟弱和仇恨的兇狠,兩者第一次同時站在我面前讓我作了個比較。
人性是一條光河,從永久以前一直流到永久。這條光河中,我想我曾看到最美麗的東西,所以曾想用最美麗的詞來形容Kei,可我怕我得不到相應的回報,於是我給他冠上了邪惡的名詞,只怕他不明白我的痛苦。無時間性的言語和身為揭露者的死亡,逐漸讓我明白,誰能將手指放在善與惡的邊緣,那他就是唯一能觸控神之光袍的人。
如果世人所談的善惡都是正確的話,那我一生只是一個漫長的犯罪。
或許,在Kei的廳堂裡,我只能坐在屋角。
Leck來到我身邊,臉上的淤腫依舊是青一塊紫一塊。
“老大,那個章義已經抓到了,他想翻窗逃走,可還是被發現了。”
心頭忽地一冷,好像凍裂了一角般,什麼感覺都沒有。
“老大……那個失手的兄弟,他只是剛進組織的小弟……他現在很害怕……你別傷他行麼?”
Leck跟在我身後為他的兄弟求著情,我瞄了他一眼。
“你想怎麼樣?還要我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