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顏景!”
我抬腕看了看手錶,七點五十分,天,這傢伙該不是飆過來的吧。
他朝我走過來,我頗覺得尷尬,若是別人還能說些客套話,可是對自己的表哥,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一把拉過我,“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我耷拉著腦袋,剛做好接受教育的準備,他卻不說話了。上了車後,過了半晌,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句,“還好你碰到白拓明,要不然看你怎麼辦。”我頗有些討好意味地接上他的話茬,“那個,白先生和你是好朋友啊?”
他不置與否地哼了聲,“算是吧,他是我的大學同學。”
又是一片沉默,我向來不喜歡多說話,現下卻要沒話找話,竟像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半天才又擠出一句,“他怎麼會來這裡的,還在警務中心門口出現?”
符宣沒好氣地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會知道。”
這句一結束,好了,算是徹底無語了。車拐過高速公路出口,很快就穿進了城市之中,霓虹閃爍,叫人一陣目眩,我悶悶地對符宣說:“送我回去吧。”哪知他卻道,“不急,我還有事問你。”
嗯?“什麼事啊?”
他將車停在一家餐廳門口,示意我下車,然後才不急不徐地說,“先吃飯,待會兒再說。”
我被他的眼光看的發毛,總覺得下面將要發生的事不可預料,下車的時候竟至於忐忑不安,慢吞吞地隨他進了餐廳之後,心裡倒生出一種聽天由命的念頭來。
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符宣只在一邊看著我,我朝他問到,“你怎麼不吃啊?”
他回答得倒是乾脆,“我已經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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