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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樣任他們對待,想起來都會讓人全身火熱。李珈就像是被迷住了般加入了這場殘忍的饕餮盛宴。

等到一切結束時,楚子袁第一個清醒過來,他看著張王迷人的身體一陣乾嘔,他得不到了,曾經那樣呵護在心裡的人他永遠都得不到了……不如趁現在毀了他!楚子袁咬著牙想。

李珈做完後就後悔了,他居然…他發什麼神經,這該如何是好?大哥會殺了他的!

楚子袁早就看出他的慌張和怯懦,他在心底嘲諷卻又為此高興,張王真是瞎了眼……他冷冷的說:“反正已經這樣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反正他也不想當老大,我替他當,到時候少不了你的!”

“那怎麼行…而且…”。

“而且個屁!你以為他醒來後會放過你,在場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李珈聽了後不再反駁。

高峰愣住了,不該是這樣,一開始他只是脫掉衣服給大哥上藥,不知怎麼的,他就吻了上去……然後楚子袁他就………

高峰一下跪到地上發狠的磕頭,磕的滿額頭是血。楚子袁一腳踢開他,大喊:“你大哥已經死了,你以為他經歷了你那樣的對待,他還願苟活於世,”

高峰淚流滿面的抬起頭,對,大哥一定不願意的,他那麼要強那麼驕傲,這樣被他們幾個兄弟對待還不如死了乾淨。

楚子袁看到他好象明白過來的樣子然後說:“你把他送下海吧,記得在腦袋上來一下子!”手裡比了個開槍的動作,高峰點點頭恍惚著且痛苦萬分。

等到了海邊,高峰舉著槍卻下不了手,昏迷中的張王皺著眉頭像個做噩夢的小孩子。高峰收了槍把載著張王的車子推下了海。

故事到這裡是應該結束的,如果不是張王還活著,如果他沒有回來,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大家都可以渾渾噩噩、醉生夢死。

張王沉默著,但全身顫抖,手指甲插入肉裡,滲出血來,但他沒有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早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在被他所謂的兄弟那樣的對待時,他就已經死的透徹,站在這裡的只是夜叉,復仇的亡魂。

楚子袁還在慢慢的笑,眼角笑出的淚水劃落下來,流到嘴裡,苦澀化開,正如多年的怨、多年的忿銘刻在心,我是這麼的恨你,無時無刻的恨你,猶如恨我自己,恨自己這樣的愛……

高峰說完後恭恭敬敬的嗑了三個響頭,眼神恢復到一種清澈,像第一次他叫他大哥一樣的眼神,那一瞬間,張王明白了,多年的配合延伸出這種默契,就在高峰動作的的剎那,張王跑到神魂喪失的蔣坤耀背後,高峰已經把從打手手裡搶來的槍扔了過來,子彈已經穿透了高峰,他的眼睛死盯著張王,緩緩的倒地,他用只有自己才聽的見的微弱聲音許願:“下輩子……只做你兄弟……”。

張王完全不敢看其他人,他也聽見了槍聲的走向,他心裡十分清楚,有些人必定是要走的……張王挾持著蔣坤耀,對方沒有掙扎,柔順的讓所有人吃驚,包括張王。

張王眼睛發紅,他像雄師一般怒吼:“放了李珈,快放了他,要不老子斃了他!”

楚子袁突然發出大笑起來,笑不可止,歇斯底里的痙攣,不知是誰小聲的說:“瘋了!”

是的,都瘋了,這樣的場面,瘋狂而悲哀,只為了莫名的執著!

張王帶著李珈慌不擇路的奔逃,半路上,張王讓蔣坤耀下車,下車時,張王說:“其實不完全是在演戲,總有那麼點真實…只是現在,恐怕你不會相信了!”蔣坤耀目送著他離開,張王只留給他背影,落寞卻高傲,從來不曾改變,只是他沒有機會去發現。

車子拋錨了。

李珈神經質的大喊大叫,在他眼裡,張王已經是死神的代名詞,誰跟著他都活不長。張王左右開弓把他打到清醒,他說:“最後一次,走吧……”

李珈不再尖叫,呆楞著注視前方,能走到哪裡呢,又是為什麼要到遠方,完全不知道,已經,沒有了方向……

兩人躲在廢舊的垃圾處理廠,像山一樣的垃圾隱秘了他們,兩人圍坐在火前,共同分享變質的罐頭。居然如此簡單就讓夜叉微笑,溫柔的滿足著。

張王摸著李珈的頭髮說:“我和你說過,我十六歲時被父親發現我只喜歡男人,他拋下我跑了。”

李珈眼神還是空洞著,太過持續的刺激已經讓他麻木了。

張王好象很喜歡這樣的他,他親親他的額頭繼續說:“但我從沒有恨過他,一秒鐘都沒有!可他還是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

張王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