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珈出院後的幾天張王把幾個好兄弟叫到他那裡,他備下了一桌親自掌勺的酒菜為李珈接風慶祝,楚子袁當時特別高興,其實能吃到張王親自做的菜,大家都倍感榮幸。張王喝了很多,但看的出他也很高興,他當著大家的面說:“我要退出洪西幫,算是金盆洗手吧。”
大家都愣住了,甚至以為聽錯了,做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退出?李珈還好點,高峰根本是傻掉。
楚子袁恍惚:“大哥,別開玩笑了,這可不好笑!”
張王笑笑,好象在說:你看像嗎?
楚子袁突然跳起來:“你他媽的再說一遍,你敢再說?”大家都嚇呆了,從來沒見過楚子袁用這種口氣和張王說話。高峰為難不知該幫誰,李珈心中打著算盤,決定明哲保身。
張王冷靜的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我、要、離、開!”
楚子袁紅了眼睛,強忍著一種怒氣,他威脅的說:“你現在收回這話,我們就當沒聽見,你以後還是我大哥!”
張王冷笑一聲:“你當我放屁呢,說出的話我決不收回,我也不稀罕這個大哥的位置!”那表情是從沒有過認真。誰勸他也就是那句話。
高峰也急了,但他嘴笨一時根本插不上話,只弄的滿頭大汗。
楚子袁怒吼一聲拿著餐刀就紮在了張王頭靠的椅背上,那時他好象中了魔障一樣只是兇狠的喊著:“與其讓你離開,不如現在就殺了你!”
高峰和李珈連忙去攔他,張王反手就把燙熱的油勺揮到了楚子袁的頭上,油點子濺在太陽穴上,當時就燙起了燎泡,張王回吼著:“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誰要敢攔著我離開,我就他媽的廢了他!”
場面突然被打破了,一時大家都不再吱聲。連高峰那麼遲鈍的人也受不了張王這樣無情無義的話。大部分人告辭走了,只留下李珈忙著規勸張王,高峰則幫著楚子袁在另一間屋子裡上藥。
楚子袁死死的握著拳頭不肯放開,高峰都看見他纂出的鮮血。
高峰自我安慰的說:“你知道的,大哥酒量不好,興許是喝高了。”
楚子袁沒說話只是眼睛裡閃爍著奇怪而狂熱的光芒,他喃喃自語:“看錯你了,看錯你了……”
高峰留下他一個人冷靜,自己跑到張王屋門口,還沒推開門就聽見張王對李珈說:“我已經決定要走了,你不要再勸我了,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吧,洪西幫也不是長久之地……我怕你再受到傷害……”
高峰只是聽著這話別扭,身後卻有人哆嗦著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高峰一下沒攔住,楚子袁舉著不知哪裡抽出來的球棒衝了進去。由於張王和李珈靠的太近,事出突然來不及躲避,眼看球棒砸下去,高峰大喊著:“大哥——”
☆、第 10 章
10、
楚子袁瘋了似的揮了好幾下,等他仔細看時,張王像老鷹護小雞似的把李珈護在身下,後腦勺上一片血跡。高峰連忙上去探他鼻息,還好還有。他背起張王要去醫院,楚子袁攔住他說:“甭去醫院,這點傷死不了的!放到床上,我給他上藥。” 高峰慌了神居然就照著他說的去做了。
李珈在沙發上悠然轉醒,剛才捱了一下現在頭疼的厲害,他爬起來,環顧四周都沒有人,就上樓去看,走到臥室的過道上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嗚……嗚…”
“大哥,好舒服,你裡面又緊又熱……”高峰壓抑的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
“呼…恩…高峰你把他翻過來,我要從後面來……”居然還有楚子袁。
李珈一直後悔自己開啟了那扇門,天堂和地獄都在那一瞬間向他展現。
他看到全身□的三人扭曲的糾纏著,張王白皙眩目的身體在高峰和楚子袁的身下孱弱的扭動,他全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不停顫抖著猶如小獸在乞憐,大開的雙腿被楚子袁高高架在肩上,楚子袁還在不停的律動,高峰在前面扭住張王的一隻臂膀,左手肆虐在張王的慾望上。張王的雙手被縛在床頭的柱子上,嘴裡塞著布團,淚流滿面,床單上也不知誰的片片血跡,如同花朵妖豔的綻放。
李珈本應該阻止他們,本應該大聲訓斥他們,可是這個畫面太詭異了,太震撼了,猶如盜取火種的普羅米修司,承受著眾神的懲罰,讓人不禁想要加深這種蹂躪的慾望,以至於只是看見就讓他產生了反應。面前的人哪裡還是那個強悍如神祗的大哥,簡直是墮落於人間的妖精,那充滿□的每個表情都讓三人虐欲勃發,那樣本該高高在上得人可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