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害拎北吃個悶憋。

只是項平端罵歸罵，也感覺總算能減輕一大半心理負擔。

「喂！你們注意形象，不要在公共場合眉來眼去。」胖子跳出來抗議，累的他得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就當他窮操心好了，萬一人家秦直看不慣把金毛退貨怎麼辦。再說，橡皮和南日的事也還懸在那裡。

南日換回便服，不知怎麼臉色不太好，他眼睛只盯著胖子問：「還有沒有其他事情需要幫忙的，你講不用客氣。」

胖子豪爽的一拍肚皮，「我才不會跟你客氣，最好能幫我想個辦法減肥，褲頭又多了半寸啊，我會被夏雨罵死。」

「我明天去學校幫你問校醫，看能不能請她開選單。我可以陪你跑步，不然一起去游泳。」

「游泳屁用，肚子一堆游泳圈，照樣浮不起來。胖子，你人接了沒有？不是說夏雨爸媽也要來試衣服？」項平端哼哼哈哈的講，眼睛卻看著外面，好像天氣不錯。

「啊！是齁！那今天就這樣，金毛和大哥謝啦，記得要來給我請。橡皮你可以滾了，同學有沒有空，陪我去恭迎接駕？」

南日正開口想說好，項平端先一步斷話。

「沒有！忙得很！」

胖子眯眯眼，南日不曉得說什麼好，只好抱歉的笑笑。項平端一把抓住他手臂，講：「你想翹課嗎？！」

結果那兩人一陣風一樣的騎車走了，留下不想目送也沒得選擇的三人。胖子‘唉’一聲，聽著口氣滿無奈說：「橡皮這回鐵了心要吊著南日，看南日那樣子我都難過，何況橡皮。幹嘛呢，開開心心的過不好嗎？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乾杯我隨意，多好！」

或許是有感而發，秦直淡然回了一句。

「這就是人吧，人都犯賤。」

胖子一愣，沒想秦直這種知識份子會說『賤』。但印象卻是更好幾分，畢竟秦直在他面前講，代表確實當他自己人。更何況這話還真切中心坎裡。

陸朝也看向秦直，倒不是意外，而是愧疚。

「那麼，我們也該告辭了。」秦直說。

「好！我就不留你們啦，哪裡爽快哪裡去！」

陸朝不甘示弱地拍拍胖子肚皮，「要減肥，免得把新娘子壓壞了。」

「說的好！好孩子就要『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我懂我懂滴。」

「死胖子！」

「你快滾，大哥慢走啊。」

「誰是你大哥，不要亂叫！」

「那不然弟夫？友夫？」

「死胖子！！」

從婚紗店回到家，陸朝本想提議難得請假，兩個人一起兜風也好。但陸朝覺得秦直不太高興，縱使沒表現出來，然而已經習慣看他臉色的陸朝，如今卻能敏銳捕捉到一絲不對勁。所以，還是乖乖回家比較保險。

果然。陸朝端一杯咖啡進書房，秦直說有事情處理不要他打擾，可是一坐半個多小時不動，桌上擺的厚重書籍也沒翻頁過。

「喝咖啡，休息一下。」

陸朝將咖啡杯放桌上，書房門半掩，秦直這時候才發覺陸朝進來，顯見真的有問題。

「謝謝。」秦直端起咖啡喝一口又擺回去。

「你是不是…因為胖子和橡皮講的話惹到你所以不爽啊？」

陸朝戰戰兢兢坐在書房的單人床邊，盯著秦直的側面瞧不出怎麼回事。秦直似乎也沒有轉正面向陸朝的意思，維持相同坐姿，若無其事的語調。

「那個南日，和項平端好像搞不好。」所以陸朝想從秦直這裡挖出答案，還早上一百年。

「喔，對啊。胖子說，南日做錯一件大事，可是也不能都算他錯。反正啦，橡皮不可能放過南日，我看這不是問題。」陸朝回答完覺得奇怪，反問：「你怎麼會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

秦直站起來，陸朝也跟著起身。秦直終於肯正眼看他，卻是一臉奇怪的問：「你跟我站起來做什麼？」

「沒有啊，你要去哪裡？」

秦直見陸朝一副自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的模樣，心裡頭那點不舒服暫時被壓下，又覺得自己真說對了，就是犯賤。

「龐智不是說麼，我要去一個爽快的地方。」

陸朝立刻臭臉，火大喊：「哪裡？！我也要去！」

秦直嘴角一勾，講：「等下就讓你去。」

後來怎麼樣不清楚，只知道太陽下山陸朝也還沒踏出房門一步。

至於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