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卻在有感覺之後更加痛苦。
「你這樣說我很困擾。我在逼供,你的東西卻流了我一手,怎麼回事?」
秦直手伸到陸朝眼前,白濁的黏液果真沾汙著手指,腥羶氣味竄進鼻腔裡刺的他神經一抽一抽。陸朝搖頭,苦著臉無力的回:「我、我不知道。」
「啊…對。」秦直恍然大悟的語調,講:「我忘記了,你什麼都不知道。」說著突然又擄動起來,手掌往下掐揉兩邊囊袋,陸朝立即迸出扭曲的哀鳴。
「…不要…我不要…秦直!」
目光危險地眯起,嘲弄與諷刺如刀,剮著身下人的血肉。秦直不帶一絲感情,「要。你不是一直找我要麼?我現在就給你。」用力把他的牛仔褲往下扯,‘答’一聲,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板上。
陸朝喘著大氣,秦直手撐著床邊彎下腰撿起來一看,一瞬間表情猙獰,像要吃人一樣陰狠。
「這是什麼?」
陸朝看清楚那管軟膏後立刻猛搖頭否認,一急竟結結巴巴的講:「不、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為什麼在你口袋裡?!」
發怒的粗氣噴在陸朝臉上,他看見秦直兩眼佈滿血絲,額角暴出青筋,就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
「是臭龜硬塞給我的,不是我、不是我要用!」
聞言,秦直彷佛一張失焦的照片般慢慢模糊了表情,最後只剩下一抹彎曲的弧度掛在嘴角,然而笑意,卻進不到眼底。
「你要給誰用?」
終於,連最後一點偽裝的笑也失去。秦直的眼,已經埋葬,金色的光芒亦沒於一片漆黑。
「項平端,是麼?」
這一根刺,刺的太久了。久到爛瘡再長不出新肉,只能整個挖除。
就算是欺騙,秦直想,就算是。只要陸朝說一句不是,自己就有辦法撐下去,到假的變成真的那一天。
陸朝張嘴,說不出話,因為他不知道。
秦直看著陸朝,遲遲等不到想聽的話,心已涼透。他摸摸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