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史無前例的潮溼。
無限的熱氣蒸騰,鬢角眉梢都凝著一汪又一汪的汗水,又有一些汗水的溪流順著睫毛垂落到了眼睛裡,弄得陳濤必須不時的抬起手背擦揉一下眼睛。
威哥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轉手把陳濤交給了阿山。
這個阿山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他讓陳濤繞著道場走了10多分鍾,散盡了體內翻湧而出的汗水以後,這才讓陳濤洗了洗澡,然後就是一刻不停的帶著陳濤開車的去了一塊空地。
他手把手的教會陳濤各種基本的駕駛操作以後,就坐在副駕駛位置裡監督著陳濤在空地裡做各種轉圈,剎車,加速和倒車。
陳濤本來剛才手臂都累得靜止下來還會突突突的不停顫動了,現在又讓他高度集中已經渙散了的精神來握緊方向盤,那個滋味比他媽的活吞1斤無糖速溶咖啡粉還要苦澀的多。
這些瘋子,真的是純粹的瘋子,自己跟他們比起來,就好像雄糾糾氣昂昂會打鳴的大公雞身邊站了一個只會唧唧復唧唧的黃絨毛小雛鳥似地。抬頭135°角的仰視他們無法逾越的高度啊!那叫一個高!
直到晚飯的時候,陳濤才邁著飄搖不定的幽靈步,好不容易的踱回了那間充滿飯菜香氣和有著濃重父愛的餐廳裡。
進了餐廳,噢噢噢噢,人滿為患啊!為咩大家都這麼的愛吃飯啊!老子他媽的再跟姓梁的要10幾發毒藥下在飯鍋裡都給你們藥死得了!你媽的,跟老子搶飯吃!乾死你們哦!
陳濤喊了好幾聲廚師,要點自己喜歡的東西吃,但每當廚師向自己走來,自己又懷著熱切的期盼想告訴他自己的需要的時候,旁邊總會突然冒出一條攔路狗快速的截斷了廚師的去向,而廚師也意志不堅定的轉而去滿足那條狗的慾望了。
不期而至的讓人驚豔的馬叫黑馬吧?那這餐廳裡一定到處都是搖著壯尾的彪悍黑狗。
我啊!!!我啊!!!儂看看我好不好啊!!!儂只要聽我說一句話,記下兩個菜名,儂就可以走了啊!我也是要吃飯的人啊!可憐可憐我這精疲力竭飢腸轆轆的人吧!
陳濤正在左右的找著廚師要飯吃的時候。一隻手有力且不可抗拒的摟緊了陳濤的肩膀,一張帶著隱隱清香的嘴唇貼在陳濤耳朵上的說:“濤濤~~~”聲音鬼魅的有如一朵深夜站在視窗穿紅衣的披髮女子似地。
陳濤嚇的使勁往旁邊一推抱著他的人,是章哥!媽的!是他!
章哥穩穩的摟著掙扎的陳濤,繼續著用鬼魅的音質說著:“聽說你病好了~~~~你別跟我裝啊~~~我知道你沒神經病,就是想從別墅裡跑出去對不對?”
陳濤激靈的打了一個大冷戰,趕快辯解:“不是~~~不是,哥你先放開我,別勒著我脖子。”
章哥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勒著的地方,這才意識到陳濤的呼吸困難原來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馬上優雅紳士的放開了陳濤:“哦~~~對不起,對不起。勒住雞雞你的脖子了。真對不起啊。你想吃什麼?我請客。”
瘋狂的開始4(有錢人的娛樂)
陳濤揉著脖子,一臉黑線糾纏的哀怨的看了看章哥,你吃的都是免費的,你他媽的還請我?腦袋被銀針穿了你
?真的想抓起別人桌子上一壺滾燙的咖啡一點一點的醍醐灌頂在章哥的腦袋上,給他燙出來一個地方支援中央的禿頂大叔的髮型來。
陳濤嘆了一口氣:“哥啊~~~您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難受著呢。我想吃拔絲地瓜啊!我想吃黑板牛柳!要最嫩的!帶點兒辣椒吧!”
章哥轉身就對著廚房的吧檯喊:“操你們媽的!管不管我這桌了!我要最好的黑胡椒鐵板牛柳!上3盤,拔絲地瓜啊!絲必須拔出來1米多長!短一點我就把你們都切塊下鍋炸瞭然後也做成拔絲的來!來兩罐黑啤!家常冷盤,豉汁娃娃菜,水晶糖醋排骨,老醋蟄頭!快點兒!”
廚師們都狠狠的白了一眼章哥,有一個特意的宰了一條章魚,挖去內臟,嘴殼,粉身碎骨以後,做了一盤油炸章魚丸子。然後又在家常冷盤裡放了很多巨辣的紅色朝天椒的小圈圈。這樣的菜雖然整體吃到不辣,但是你咬咬那個辣椒圈試試!能從嘴裡一直翻起一團火焰極度銷魂的燒到腸子的最深處。
而且明天!還會有一團火焰再從腸子裡滑出來然後遺恨無窮的滑出去的說。
下完陷阱以後,廚師這才心滿意足的把所有的菜都合在一個托盤裡的端了上去。
章哥根本不介意同類已經遭受過了何種的悲慘待遇,他舉起筷子紮起了兩個滾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