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午飯的時候,他還特意問了陳濤有沒有抽菸喝酒或破了他定的戒律。
陳濤對毛哥不厭其煩的問話表示出了極大的耐心。他老老實實的回答且交代了自己抽菸喝酒的事實,而且沒忘說出抽的很爽,喝的很HIGH的另一個事實。
毛哥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脾氣好得好像菩薩附體了似地讓世人欣慰。
他那個溫柔體貼的爸爸式地的關心,讓陳濤都懷疑毛哥是不是吃到什麼壞東西燒壞了腦子了。他為什麼用這樣的不尋常的態度來對自己呢?一定沒安好心眼,也一定有更大的危機隱藏在這種關懷的背後。
陳濤不由得對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感到無比的憂慮了。難道。。。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跟梁叔叔之間的秘密了?不會吧。。。他又不是六耳獼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後,萬物皆明?
多想了多想了。一會兒回家了,最現實的問題就是好好伺候這隻長毛的爹吧。不如先留著他,怎麼說他也是個好靠山,藏在他的陰影下實現自己的毒殺計劃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陳濤一邊想著自己的事兒,一邊回答著毛哥。直到車停下的時候,陳濤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毛哥送回了浸泡在羅勒濃香的別墅裡了。
瘋狂的開始3(不折磨不成活)
下了車。毛哥神清氣爽的對趕來迎接他的威哥和淼哥說:“嗯~~我把這小子帶回來了,他好多了。去道場接著練。哦,阿威。”毛哥對著威哥招了招手。
威哥恭敬的走上前一步。毛哥把嘴湊在威哥的嘴邊說:“教他用刀,還有別的兇器,怎麼能快速致命怎麼教他練。”
威哥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的回答著:“是,大哥。”
毛哥一邊走又一邊對淼哥說:“阿淼啊。這小子以後出入別墅自由,不用管他,一會兒阿威那頭結束了,你讓阿山教他開車。能學多少教多少。”
淼哥趕快答應著:“是!老大,我一定盡力讓陳濤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開車。”
毛哥滿意的解開了領口的紐扣:“章魚呢?讓他陪著我出去桑拿按摩一下。。。”
兩個人一邊說著的一邊的走遠了。
這邊陳濤已經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威哥的身後向道場那邊走去了。
到了道場,依然是讓人厭煩的換道服,其實這種道服,陳濤更喜歡叫他道袍。
威哥先讓陳濤熱身了10分鍾,然後慢慢的幫他彎腰壓腿的抻開韌帶。他的那些動作其實一直跟製作燒雞的人有一拼,因為做燒雞的要點就是能把雞腿以各種高難度瑜伽動作插到雞肚子和雞嘴裡,以求得燒雞做出來以後變成和和美美的一個肉團。
現在陳濤已經變成了那隻醬紅色燒雞的前體,至於燒雞特有的誘人紅色,你可以在陳濤憋急了的泛起紅暈的臉上找到答案。
這一頓的大撅大掰以後,威哥終於放開了好像街邊被丐幫人員殘害了四肢的兒童似地陳濤。
在陳濤撿回自己四肢的完整知覺後,威哥又帶著陳濤充分的複習了各種散打的踢法、踹法和出拳法,這之後就是沙袋們受苦的時間了,和沙袋們一起疼的還有陳濤的拳頭、手腕和上肢。
啊~~~真是一場愉快的肉體訓練啊!陳濤的全身各處都體驗到了美好的痛苦,美好到他除了呲牙裂嘴就無以回報的地步。
威哥根本沒理會陳濤的半點痛苦,他從自己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把警用匕首,然後穩重的走過來把匕首遞給陳濤:“拿著,用它襲擊我。”
陳濤想都沒想,手裡握著匕首,不容分說一匕首就向著威哥刺了過去。雖然這一刺包含了無限濃縮的憤恨,但威哥還是不解風情的一把抓住陳濤的手腕,順勢往後一抖,陳濤頓時一個狗啃屎的就啃在了厚厚的海綿墊子上,手裡的匕首差點兒沒隨著身體的慣性肆意的飛射出去。
爬起來,繼續。
陳濤忍著被摔的沮喪和痛感又用盡全力的進攻了威哥幾次,但每一次的進攻都是以摔倒而告終的。
類似這樣的連啃了好幾次海綿以後,威哥就開始嚴肅的訓導陳濤怎樣用最快的速度進攻擊別人了。他一邊示範,一邊嚴格的校正著陳濤動作的不規範。
陳濤揮汗如雨的練習了2個多小時以後,這才熟練的掌握瞭如何能用人類發明的鐵器快速的殺死人類了。
這真是一個競技技巧上的偉大的飛躍,非常的偉大且有跨時代。
又練了一會兒,陳濤身上的汗都順著道袍的流到了腳後跟上,繼而又毫不停歇的潑灑在了光滑的海綿墊子上。那一條褲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