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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沒有怎樣。”

“那你為什麼不答應迪卡?”

“我不喜歡他啊。”

“丁瑒……你,是不是還喜歡我?”

“……”丁瑒嘆口氣,直視彭非的眼睛,“你跟誰在一起,不會刺激到我,我不談,也不是因為你,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早就不喜歡你了。”

丁瑒不明白,怎麼老有人逼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再這樣下去是不是要掛個牌子在身上,寫著:我誰都不喜歡!彭非臉色變了變,啜起杯子裡的飲料好似鬆口氣般的說,“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搞的我還內疚。”

彭非逼著丁瑒請自己吃宵夜,說是胸中的石頭放下了要慶祝一下,丁瑒不餓,就看著他吃了一盤子的燒烤,回寢室時,彭非拽著丁瑒,“你送我,這麼長一條路我一個人走無聊死了。”

丁瑒清楚彭非害怕的“無聊”不是真的無聊,而是怕被人看到他是一個人,他就是那樣,習慣被圍繞著,習慣人陪著,於是丁瑒拒絕,“馬上要關寢室門了,這大晚上的誰看你啊!”

“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跟你說我不久前才被一個大二的男的嚇過,大晚上的從樹叢裡跳出來自我介紹,我不管,你把我送到樓底下去。”

來回半天,丁瑒最終妥協把人送到樓下,彭非繼續耍賴“都走到這了,還捨不得那兩步啊,我在2樓很近的。”

丁瑒只在心裡默唸,今天都說清楚了以後就沒交集了就再忍他一回吧。送到2樓,彭非他們寢室在最裡面緊挨著窗,丁瑒只是隨意瞟了窗外一眼,就被彭非猛的拉進了寢室。

彭非吻的很猛烈,燈都來得及開啟就把丁瑒按在了門背後,丁瑒嘴唇被咬的生疼,嗚嗚喊著去推彭非,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彭非扯著丁瑒一路磕磕絆絆到了不知誰的床邊,身子一沉就把人給拉倒在了床上。

丁瑒已經不能用憤怒形容了,雖然他知道彭非很任性我行我素慣了,但這不代表能隨隨便便對誰都這樣,丁瑒摁著彭非的肩膀往起掙,冷不丁被彭非兩腿纏住又給壓了下來,兩人掙吧了半天都氣喘吁吁,丁瑒力氣畢竟大些,掐住彭非脖子迫使他鬆了手。

“你他媽幹什麼啊!發神經啊!”

“咳咳,你,你咳,鬆鬆,咳…手!”

“操!”丁瑒鬆了手站在黑漆漆的房間裡,一拳頭把燈給砸亮了,望著倒在床上咳嗽的彭非直呼氣,彭非緩了好一會才撐起身子,慢悠悠的說,“幹什麼,幹你唄!”

“你特麼真有病吧,有病也別來找我!”

丁瑒胸口起伏著,他一點也不明白彭非的所作所為,大家好聚好散不是剛才才說好的麼,轉身就來這麼一下,玩他啊!

“你也彆氣,有什麼好氣的?我還沒見過你發這麼大火呢…。。”彭非說罷還似委屈的垂下眼睛,可這看在丁瑒眼裡只覺得憤怒,“你特麼到底想幹什麼,早八百輩子都分手的人了,今兒也把話說開了,你特麼想幹什麼啊!”

彭非慢悠悠的從褲兜裡掏出根菸來點上,看著暴怒中的丁瑒,說“我想幹什麼意思明擺著,既然我不喜歡你了你也不喜歡我,那大家也沒什麼負擔了,玩麼,說直接點就是,炮|友,炮|友懂麼?有需要就互相滿足一下唄,你不是也喜歡麼?”

彭非說的慢條斯理,聽在丁瑒耳裡卻句句驚心,他好半天才緩過神,走掉之前他冷冷的對彭非說,“你要作踐自己別搭上我,以後遇到就當不認識!”

亮堂堂的燈又熄滅了,窗外的月光穿過陽臺灑在地板上,寢室靜的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只有細小的為不可聞的啜泣。

丁瑒以前很不喜歡看人抽菸,他問過他們為什麼抽菸,他們回答說,壓力太大,需要緩解。丁瑒覺得這答案很扯淡,緩壓的方法多了,為什麼偏要用這種又臭又傷健康的方法?可他現在有些明白了,忍過了最初的苦澀,就會慢慢習慣,甚至上癮。他有時會趁熄燈了,一個人跑到衛生間或陽臺吸菸,被煙霧薰染著,腦海裡就時常出現一個影子,只是這個影子似乎越來越淡薄,到後來有一天,丁瑒彈盡菸灰摁滅菸頭時,那個只留輪廓的影子,似乎消散了。

彭非依舊出現在他的生活裡,簡訊和電話再怎麼置之不理,也沒辦法讓彭非真的消失。學校就那麼大點地方,裝作陌生人也只是丁瑒的一廂情願罷了。

於是丁瑒放棄了。

放棄無謂的抗議,不再把自己崩成一根故作堅硬的弦,彭非當著胖子的面和他親熱的招呼摟抱,他就笑著任他抱,電話裡說著再過分的話,他也只是應著,丁瑒漸漸的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