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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房是留著,還是賣掉。

丁瑒的堂弟丁衝這一年高考發揮一般考上了本省的一所普通綜合類大學,雖沒能如了丁瑒三叔的原,但也不至於太失望。舅舅齊越的女兒已經1歲了,小丫頭漂亮討喜,讓又當爹又當媽的齊越體會盡了辛苦的甜蜜,只是已經長了牙的小丫頭有了愛咬人的習慣,動不動就把抱她的人狠咬一口,這讓齊越有些擔心。

暑假就這麼平淡的過去。

開學升了大三,開學不久上一學期的獎學金髮了下來,丁瑒居然賺到了個三等,這讓大餅唸叨了好久,吵著讓丁瑒請客,一邊跟撲克抱怨,“我說他上學期怎麼突然跟中了邪似的安分下來,搞半天偷偷賺獎學金去啦,哎要是他這貨都能拿三等,我今年也勉強去拿個二等好啦!”

丁瑒自己也很意外,他只知道班裡獎學金搶的很兇,每學期評比的時候都有一堆女生把自己哪怕是撿到了錢上交的好事也開個證明往上報,而每次都有考試成績突出的人,被一些獎勵加分加多的人擠了下來,自己沒有什麼加分,憑著期末考試名次也得了個三等,算是比較幸運了。

換了寢室以後彭非和丁瑒不在一棟樓,除了大課平時很少能看到。丁瑒以為他們以後真的互為路人了,彭非卻突然又打電話來約見面,丁瑒想不通還能有什麼可見,彭非說,“我還你錢。”

坐在“時光機”二樓的茶吧,這裡近三年來沒什麼變化,沙發和裝飾都還是老樣子,只是播放的歌曲和坐在這裡的人,早已經不是兩年前。

彭非的頭髮顏色又變回了黑色,他對丁瑒說,“我跟他分手了。”

彭非嘴裡的“他”,是本校的一個錄音專業的研究生,個子高身材很好,丁瑒知道他們在一起還是系籃球比賽上看到他們時聽旁邊人說起的。彭非現在在學校小有名氣,除了他經常被各系邀請去幫忙拍戲,還因為他基本算是出櫃了,兩年前還討厭別人閒言閒語的人,現在跟男友在公共場合也不遮掩了。

丁瑒見彭非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應,就“哦”了一聲。

“你不問為什麼麼?”

關我什麼事?雖然已經分開很久,丁瑒還是記得彭非的脾氣,為了不浪費時間糾纏在無意義的對話上,只好問“為什麼?”

“覺得沒什麼意思,一東北大男人還老唧唧歪歪的。”

“……”

“你怎麼一直都沒談?我可知道播音系可還有人對你有意思。”

丁瑒覺得好笑,“你怎麼知道我沒談?”

“你談了?跟誰?”

看到彭非驚訝嚴肅的樣子,丁瑒反而沒有了開玩笑的興致,“沒誰,我隨口說的。”

“不對,”彭非審視的看著丁瑒,“你不會是跟外校的談了我不知道吧?”

“為什麼非要你知道?”

“朋友一場嘛…。。”彭非觀察著丁瑒的反應,“哎,說實話,你真的談了外校的?我聽胖子說,大餅說你跟一個外校的女生約會了?”

丁瑒想了想,大概猜測出了大餅指的是哪一次。那是他“奉命”約了孔筱雨去聽了一場演唱會,票是他爸爸一個來北京開會的同事帶他吃飯的時候給的,他對那個歌手沒什麼興趣,但賴不住齊紅催。孔筱雨那次著意打扮了一下,化了點淡妝,比寒假那次吃飯時見到漂亮了很多,依舊落落大方的樣子,那天過的倒也沒不愉快。

彭非見丁瑒的回憶神情,也算是驗證了大餅的話,有些酸溜溜的說“你不會淪落到跟女人談戀愛了吧!”

“這不才是正常的麼?”

彭非臉色一下子變了,“你有病啊!自己是什麼人你早清楚了,幹嘛要幹害人害己的事?”

丁瑒懶得跟他解釋,“不關你事,你找我不是要還錢麼?錢呢?”

那天之後,彭非就越發不對勁了。丁瑒開始反省自己是否又給了他不好的暗示。以前在一起時,丁瑒知道他喜歡被人寵著順著,就也遂他的意總製造些曖昧,眼見彭非安分了幾個月,又開始鬧騰起來,天天發簡訊說些有的沒的,要不就電話打來哈啦兩句,雖然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丁瑒卻已經不習慣跟無關的人這麼周旋了,於是他找了個時間把人叫出來解釋。

“我上回那麼說沒別的意思,我也沒跟什麼女生談戀愛,你別再給我發簡訊了。”

彭非岔開話題,“丁瑒,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我……甩你,你受打擊了?”

“……”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怎麼樣了我,我真的只是隨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