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施飛鴻玩謔的看向穆秋朗。“不如你告訴她,我是誰?”
“我們走吧。”拉起梅小琴,穆秋朗還是選擇了走為上策。
“站住。”施飛鴻拉住他另一隻胳膊,對梅小琴說。“你想知道我是誰,跟過來看看就明白了。”
話音剛落,便用力的把梅小琴搭在穆秋朗胳膊上的手給甩開,拉著穆秋朗就往醫院外面走。
“你放開我、、、”穆秋朗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丟人現眼。尤其還當著自己妹妹的面。
梅小琴被施飛鴻的舉動弄懵了,不過很快就做出了反應,跟著他們一路向前,直到去到了醫院的某個角落。
穆秋朗使勁的甩開那隻鉗固著自己的手,忍不住揉著手腕,還挺疼的。
“你幹什麼?”穆秋朗有些惱火。
施飛鴻看著他,淡然一笑。在生氣之人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一把將人拽進了懷中,接著就吻了上去。
隨後而來的梅小琴,被這一幕定格在當場,不由的止住了要上前的腳步,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生怕失聲叫出,趕緊用手捂著嘴,瞬間石化。
“唔、、、、”穆秋朗也沒想到施飛鴻會這麼做。被吻的毫無防備,臉紅心跳,一時間居然忘了做出反抗,只能瞪圓了眼,看他吻的投入。被他如此對待,心裡甚至還有些欣喜若狂。
施飛鴻邊吻邊瞄了一眼驚訝過度無能動彈的梅小琴,眼神裡充滿了挑釁和宣示。
一吻結束,才戀戀不捨的將人鬆開,施飛鴻一臉柔情的看過去:“是誰說過他愛我的?嗯?”
低沉的嗓音,能把人溺死在這溫柔裡。穆秋朗急促的喘息著,一雙大眼霧氣濛濛,茫然無措。他完全不理解施飛鴻為何會出現在這,更不明白他為何要做這些說這些。好像自己成了罪人,傷害了一顆柔軟的心。
“既然你有膽騙我,那你就休想輕易甩開我去娶妻生子。”施飛鴻霸道的扶著他的雙肩,聚精會神盯著他看,一字一頓。“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
聽到這句話,本來一隻手捂嘴的梅小琴,直接換成了兩隻手一起上陣。
穆秋朗被他弄糊塗了,但是也清楚的知道還有杜以聰這個人的存在。
顧不上妹妹在一旁驚秫萬分,他只覺滿腹委屈:“錢我都還你了,你還要怎麼樣?你不是一個很專一的人嗎?難道跟行貨在一起還不行?你就放過我這個山寨的吧。”
這原本是氣結才說出來的話,可是讓人聽的卻格外覺得好笑。
施飛鴻仍舊淡漠如初:“我會讓你分清楚行貨和山寨的區別的。可你欺瞞我的帳,我一樣會跟你算。”
“不知所謂。說的就跟我背叛你似的。”穆秋朗低首皺眉,一臉怨憤。“她是我M、、、、”
“總之,200萬不可能買斷髮生過的事情,那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施飛鴻不容分說的打斷他,目光在穆秋朗和梅小琴之間來回流轉,神情格外傲慢。“咱們,來日方長。”
“你、、、、”
不理會穆秋朗的憤慨之聲,施飛鴻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
穆秋朗轉身,梅小琴如同雕像,矗立在他身後已多時。
27、二十八
28、
穆秋朗臉上的紅暈,還有眼中的難過,十足一個初戀情懷未能釋懷的樣。
這讓快當媽的梅小琴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自己的哥哥此刻不論從哪個角度觀察,得出的結論都是已深陷情沼。
並且物件還是個男人。
回家的路上,梅小琴用了很長時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待到身邊無人時,終於忍不住一把拽住了哥哥:“那個寶馬男,什麼來頭?”
出醫院的時候,她剛好看見施飛鴻開門上車,飛馳而去。身為人民教師,雖坐不起豪車,但見得可多了去了。現在的孩子們,上下學都是專車接送,耳濡目染時間一長,什麼品牌都不在話下。
更何況“別摸我”的標識那麼突出,想不認識都難。
穆秋朗也想了一路該怎麼解除妹妹的顧慮,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停下腳步,他把人拉去一旁,表情認真嚴肅:“你答應我,這件事不會告訴爸媽。”
“我也得敢說。把他們嚇出個好歹,這責任太大了。”梅小琴也猜出個十之八九,只是此刻,不聽到事實從當事人嘴裡說出來,心中總也難以置信。
穆秋朗想了想,不知該從何說起。憋了半天,才把話理順。從提車當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