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義,沒事。我不願只當被保護的那個人,楚娘如果還在,她一定也會這樣做的。”
我爸想把她拉回來,她卻已經站到了前頭,沒有任何往誰身後退的意思。的確,和我媽說的一樣,她是一個很勇敢的女性。
“你是誰?”
“邵老闆不用在意這個問題,因為我只是負責把一些話說完的。”
“哦?雖然我想快點結束這些,不過聽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講話確實也挺有意思的,算是給你面子,你就說下去吧。”
“你們一口一個‘韓老大’地叫著,想來當初也是真心地折服了他的。第三勢力本來只是作為調節而存在的,當初在壓置情報的時候,三大勢力各執部分密碼,只憑一人之力是無法將盒子開啟得到情報的。如今你們雖要退出,只要保好了自己手中的密碼,哪裡還會有必要擔心這個盒子裡的骯髒東西會被別人知道?除非是你們誰犯了破壞規矩的事,盒子才會在勢力的公審下被強行破壞。如今著盒子分毫無損,你們誰好像也沒犯過大事,而今急著把盒子拿回去,怕是你們彼此已經交換了密碼,已經做好了吞併的準備,把賭注都壓在我們這裡的最後一道密碼上了吧,不過說來,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本來也都是你們自己犯下的。”
“你這個女人!”
“邵老闆何必對我生氣?是你自己讓我說下去的。而且如果我以上說的都是事實,那麼邵老闆,你想必是被宋老闆提議來這樣做的了,不過真可惜,你已經被宋老闆利用了。而你們旁邊那群蠢東西,想必也是正主離開太久了,才會耐不住被人煽動幾句就急著把人往下扒了。宋老闆,你這些權術手段實在是妙得很。”
姓宋的聽到她這麼說後,臉上的表情僵了起來,而姓邵的也是一臉怒地盯著他看。剛剛被罵做“蠢東西”的反叛第三勢力,聽過了這些帶著尖刺的話後也有了些往後退的動作。的確,和我媽說的一樣,她的確聰明得很。
但是很難想象,像她這樣一個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二十三年前我媽為了把她趕走玩的那些把戲?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在心裡苦笑了幾聲,事實上她都是懂得的吧,只是配合著不去揭穿罷了。只是這樣寬容地對著一個想要搶奪去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究竟對自己來說有什麼好處?難道是因為已經足夠自信自己不會被我爸丟下了嗎?但這樣想來,到了底,在對面看著二十三那些真真假假的人,才是最為可憐的那個。明明錯在自己,但到了最後,最為痛苦也是自己。
“宋老闆,關爺我勸你最好把你那隻手好好放著不要亂動,我不能保證下次我的刀會在你來得及把槍拿出來之前就會扎進你身上哪個地方去,”
姓宋的被關節炎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的刀嚇得退後了幾步,現在那把刀,正很穩地紮在他腳邊的地上,太陽照到那把刀上,鋒利的刀口上那些明晃看著很容易讓人聯想起腥臭的血液來。
“不止關爺我會這招,瞧瞧我後邊這些兄弟們,別以為他們插口袋只是為了耍帥而已。”
關節炎笑著指了指我們身後的百號人,這百號人也回著笑笑,從兩邊的口袋裡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放手裡耍來耍去的。
姓邵的見到這個陣仗後往人群中退了去,不久人群中很短的一陣騷動過後第一勢力的人手上都多了把槍。
看到動了真槍,陳良成從關節炎旁邊走了出來,護到了關節炎的前面。看到陳良成主動為自己站出來擋著,關節炎也只是笑笑任由他再胡鬧一回了。
“邵老闆你破壞了規矩!”
“這個不是陳良成嗎?還有旁邊那兩個,叫陳容和任宇的?我說怎麼不見人了,原來都跑到韓老大那邊去混了,不過你們的背叛的確沒有選對時候,現在得意著的人是我邵某!我可沒有給背叛的人半個就會回來的善心,想見風使舵,你們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姓邵的把槍指向了陳良成,隨後第一勢力的其他人也把槍指向了我們。看到了這個陣勢,鄭庭想要站出來替哈喇子擋著,卻被哈喇子輕輕拉回了自己的身後,而任宇則是擋在了阿容前面,阿容也沒有走開,安靜地站在了任宇後面。至於我和鄭延,從來到這裡開始,我一直都被他護在身後。
“你那種機會我們老陳醋才不會有用到的一天…誰說他背叛了?他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任何人,只是一開始沒有遇到我們才會走錯了路去到你那種惡臭的地方而已。現在,他也只不過是找到了對的地方回來了而已。他才沒有背叛誰呢,而且就算是背叛,也只會背叛你們這種絲毫沒有半點人情味只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