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模仿我們之中的一個人。
“看看,你這混蛋被人模仿了。”
“還真高興他們能把我模仿得那麼逼真,希望不要只是表面上的就好了,都讓我訓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至少腦袋也有關爺我一半奸詐吧。”
“‘奸詐’是個貶義詞…被你這樣一個其實算是沒有大腦的人訓練,我看他們的智商也不會高到哪裡去。說實話,我是真的很擔憂你的智商。”
“喲老陳醋,不要忘了在西藏的時候我這樣奸詐的低智商也能算到你的背叛。”
“行行行,我錯了我錯了!你最聰明,全世界就你一個人奸詐無比!就別提在西藏我那點破事了,我都保證了我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了。”
被關節炎拿出西藏的事來壓著,陳良成心裡也是自覺有愧,也就不再跟著鬧下去而服了軟。
“鄭延,訓練他們你也辛苦了,當時訓練的時候你手上受了傷,現在傷口都好了嗎?訓練完成那時候你又急著回鄭州了…”
“已經沒事了。”
聽到我爸和鄭延的對話,我這才想起當時鄭延拖著手傷來公寓找我的時候。
“當時左手上的傷口就是這樣弄出來的?雖然是訓練沒錯,但他們應該不至於這樣對你下狠手吧,那樣的傷口只是訓練的話多少都太過分了。”
“不是他們,他們根本傷不了我。是其他勢力混進來的狠角色傷到的,雖然後來把他解決掉了,但因為擔心還有其他厲害的角色跟著我,所以去找你的時候我也才不得不那麼小心。”
又看了看鄭延的左手,那左手在西藏的時候也為了保護我受過傷,他所受的傷明明都是為了我,但我卻無法為了他做任何事,這想起來多少也都讓人難受。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哈喇子走了過來。
“鄭延…對不起,也是…謝謝你。我很抱歉以前故意為難了你,因為我並不知道你其實付出了那麼多。也很感謝你即使到了現在,也能那樣保護娘娘。”
被鄭庭推到鄭延身邊的哈喇子正彆著頭有些彆扭地跟鄭延道歉又道謝的,鄭延倒也不怎麼在乎他的彆扭,只是直直盯著他倒也回應了起來。
“沒事,都只是在保護自己該保護的人。其實我也該謝謝你,謝謝你到最後的時候是出自真心想要保護韓尚,也謝謝你替我保護好了這個任性的弟弟。”
聽到鄭延並沒有再和自己針鋒相對地說著話,哈喇子也才轉過頭來看著鄭延說話了。
“這些你倒不用謝我,因為我一直一來都是真心地想要保護娘娘的,這一點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絕對不是因為阿姨的託付我才這樣做的!還有…鄭庭才沒有任性。要是他任性的話,那也只是對著你這個哥哥,絕對不是對我的。”
“我確實沒有任性呢,因為一直以來都覺得溫柔地活著會比什麼都要重要。但是,如果不是活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我才會突然覺得其實溫柔地活著也沒了意義才會頂撞哥哥你的。”
鄭庭笑笑也接了話。現在他們能夠這樣相處在一起,確實是十分不容易才換來的了。
“韓老大,不是我邵某不懂人情,只是我想提醒你一句,這裡不是拿來給人說笑戲鬧的地方,控制不好的話,這裡將是流血哭泣的戰場。”
作者有話要說:
☆、珍視的身後人
“進了這裡就是我韓平義的地盤。讓誰做什麼,不做什麼,這都是我的自由。”
“韓老大就是韓老大,就算死到臨頭了也還是要講究個排場。”
場面話已經針尖畢露了,那個自稱是“邵某”的,叼著根菸站在第一勢力陣仗的前頭,和其他人明顯不一樣,看來這個人應該是第一勢力的領頭沒錯了。
“看韓老大背後這百號人,這樣的氣勢也一定非等閒之輩了。邵老闆,我們未必就能敵得過去的了,”
轉頭看向姓邵的說話的人是站在第二勢力前面的,鄭延告訴我這個人姓宋。接管第二勢力已經有了三十年之久了,是個擅長斡旋取利的老狐狸。
“韓老大,當初為了一二勢力的穩定,我和邵老闆主動將我們的東西交給你保管,以此保證我們一二勢力會和平競爭不鬧出大事,違反者將會被盒子裡的秘密制裁。但如見我和邵老闆已經是快要從這樣的江湖中退出的人了,您這個中立人的身份我想也該結束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將盒子密碼和盒子交出來吧。”
“你們都當我們的人是木頭沒有腦袋嗎?你們這趟來這裡的意思的什麼,我可是都清楚得很。”
“藍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