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過去!”好吧,小孩兒還是很識時務的,亦或是算準了我狠不下心來。
小孩兒頂著一頭小卷毛,把手放到褲腰上,猶猶豫豫,癟著嘴說了句差點兒讓我噴咖啡的話:“哥,你能把眼睛閉上嗎?”
一番糾結之後,瑜瑛同學總管是乖乖地趴到了我的腿上,當然還不忘抱怨一句:“哥,你好瘦啊……”,露在外面的面板繃得緊緊的,看得出主人有多不情願。
隨後的幾分鐘,我們在互相折磨中渡過,我只是剛剛拿起尺子滑過小孩兒的屁股,小孩兒就大叫一聲,然後連帶著牆角處的無辜小少年也抖了一下。
瑜瑛同學絕對是欺負我缺少經驗,不過是用尺子敲了一下,居然就嗚咽起來,小卷毛還一顫一顫的。狠下心實打實地拍了一下,果然換來小孩兒的一聲慘叫,吸著氣嚷:“哇,哥,輕點兒,疼!”彷彿我在施什麼酷刑一樣。
困惑的我用同樣的力道打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不算疼,結果小少年只是聽到尺子的聲音,就縮起身子,彷彿忍受了莫大的痛苦一樣。
嘆了口氣,把尺子放到一邊兒,餘下的八下都用手來打。瑜瑛同學卻還一如既往地抽抽噎噎,嘟囔著:“哥,你好狠的心,哇哇,你下得了手的,嗚!”
好吧,當時我的想法是確實有點兒對不起自己的手,明明有尺子卻不用。
很快湊滿十下,連帶著我都鬆了口氣,小孩兒的屁股只是微微泛了紅,最開始打的尺子連印記都沒有。好吧,我必須承認我放水了。
瑜瑛同學卻還演戲演全套地慢慢起身,迅速轉身,提好褲子,癟著嘴巴轉回來,奮力把眼眶揉紅,努力培養出很冤枉,很委屈的情緒來。
對於小卷毛的賣力表演,我的獎勵是,讓其代替星澈同學站到牆角去面壁反思。
結果星澈一轉過身,我就後悔了,不該放任瑜瑛大喊大叫的,娃娃臉是真的紅了眼眶,好像還強忍著眼淚,頓時讓我有了種惡婆婆在欺負小媳婦的錯覺,連這種想法都冒出來了,你們可以看出我當時思維有多混亂了。
嘆口氣,招招手,讓小孩兒過來。
看得出星澈同學在經歷心裡掙扎,最後還是咬咬下唇,慢慢走了過來。到了我身邊,抬起眼瞼,睫毛上似乎還有水珠。
我必須承認在一瞬間我確實心軟了,想著要不然就算了吧,何苦把小孩兒嚇成這樣。
結果下一秒,窗外傳來“磨剪子嘞嗆菜刀~”的吆喝聲,娃娃臉當即笑場。事後星澈同學老實交待道,自己是忍了四五個呵氣才到達如此效果,結果敗在一聲吆喝上。
有些鬱悶地捏了下小孩兒的臉頰以示薄懲,拿起尺子,提供優惠條件:“小澈,自己脫的話,哥就考慮輕點兒打!”
還沒等娃娃臉表態,牆角處的少年憤憤地嚷了句:“小澈,別聽他的,他根本就沒有輕好不好!”十足的伸張正義狀。
為了表明自己沒有欺騙小孩兒,我盛情邀請瑜瑛同學再來感受一次,救世主卻馬上沉默了。
星澈一番權衡之後,猶猶豫豫地把睡褲褪到了大腿的位置上,手指剛搭在小內褲的邊緣,娃娃臉就紅到了耳根,癟著嘴,抬起頭,喚了聲:“哥……”聲音有些抖。
好吧,今天簡直是對我的心理極限一再挑戰,伸手摟住小孩兒讓其伏到我的腿上來,然後把小內褲扯到腿根的位置上,用同樣力道的尺子在臀峰上拍了一下,星澈同學卻沒什麼反應,又打了一下,小孩兒就把緊繃的臀肉放鬆了下來。公平起見,餘下的尺子也換成了巴掌,
其實對小孩兒造成震懾的也只有清脆的巴掌聲,這種力道恐怕也只能算是不痛不癢。
懲罰結束,幫小孩兒穿好褲子,星澈同學鬆了口氣似的,揉揉一開始時咬過的下唇,顯然是認為自己前先充分的準備工作有些多餘。
把瑜瑛同學也叫了過來,發現小卷毛的目光盯著桌上的尺子,做厭惡狀。
嗯,還剩最後一步,我坐直身子,嚴肅地問兩個少年:“知道錯了沒?”
娃娃臉點點頭,而小卷毛嘴裡還嘟囔著:“丟掉它……”被我敲了下頭,便受了驚似的,趕緊表態,“沒……沒有下次了!”
然而下一刻,明明晚餐吃得很飽的兩個少年卻非黏上來說自己受到了驚嚇,要吃蛋撻壓驚,雖然我一直認為是我受到的折磨更多,但做東西給兩個小孩兒吃,倒也不算是件討厭的事情。
最初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完全是出於一種好奇的心態,想知道成長環境與我不同的孩子,普通的小孩子們是怎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