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個時候那個女人含著淚,親吻著他的額頭說“郡,忘記我。別說再見。”
那個時候他幾歲?
五歲還是六歲?
稱謂是“母親”的女人為了自己所謂“真正的幸福”就這樣將他留在了那個大房子裡面,扔給了父親的走了。
他縮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陽臺的地方,外面的雲自由自在的飄來飄去。會停留,但不會太久。
那樣淡淡的白色很漂亮,讓他想到媽媽曾經在公園買給他的棉花糖。即使在那個時候他不知道是最後一次跟媽媽去公園玩,一起騎旋轉木馬,跟媽媽說“我要買小熊!”
這是各種意義來說的最後一次。
所有人都羨慕嚴銘郡的“人生”,但是當事人往往不是。
他知道這樣的人生到底是苦是甜。
外界所說的設計界的父母,不過是親爹後媽而已。
而那個女人也不喜歡嚴銘郡,因為嚴銘郡張的跟親身母親很像。
女人的嫉妒心他從小就能感受到。
也許也是那個時候開始,嚴銘郡就對女人完全沒有了興趣。她們是善變、自私的動物。自我為中心的利己主義者。
這樣的人非常的危險。
這樣的人是不能靠近的,你在她們的眼裡可能是王子,但是當真的得到之後你不過是她們把玩的青蛙。
帥氣的青蛙,始終還是青蛙。
嚴銘郡的父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