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自是不可能像普通哥們一般互開黃腔,交流自己或眼耳見聞或親身感受的敏感話題。而學生會里那兩異類一個正經到不行一個欠扁到不行,更是不可能談論太多。連學校裡難得幾節的性生理保健課,也被他要麼應黑道組長們的請求去幫忙,要麼跟著學生會一塊胡鬧而蹺掉了。
當然硬不起來也是重要原因,但沒興趣不代表沒所謂,所以在一時興起的強吻而收到意外效果後,姚乾宿真的是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把眼下這個目標物給捕獲。性別身份年齡什麼的,從來就沒有那心思去考慮,一切皆屬本能行為。根據資料分析目標物的個性,從而設計出一個又一個的圈套。
然而動物會因大意而掉入陷阱,人類則可能故意去跳入陷阱。姚乾宿並不是傻子,他知道甄穹在打什麼小算盤,儘管自己完全不打算往那方面想,但獵物實在太過誘人,他情願當個傻子,享受對方自己將自己的殼一點點地褪掉,然後主動往他盤子裡爬的優越感。
可計劃在勉強達成後,到底還是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在那所謂的“怎樣才能成為真正男人”的課程結束後,姚乾宿才知道這不過是醉翁之意,兩父子還是第一次面對面這麼長時間而沒有衝突。不等崔梟開口,他就自己問了出來,那個埋藏很久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回來?”
等意識到似乎應該問另一句會更好的時候,崔梟倒是很爽快地就說出答案,“如果你心裡還記掛著有一個人在彼方等你的話,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