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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關上浴室門的時候,竟然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感覺。竟然滿腦子想的都是他為什麼不要我幫他?情願要自己用手解決也不要我幫忙嗎?明明已經忍受很久了,是嫌棄我嗎?然後又極力否定自己,一個大男人,幹嘛為這種事情如此糾結。

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糾結的時候,響起了開門的聲音,是何睿回來了。

他開啟門,換鞋子,然後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的我,眼睛裡有不加掩飾的驚訝;“阿凡呢?”他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出來得太匆忙了,連衣服都忘了穿了,只穿了條內褲就坐在那裡,怪不得何睿用這種眼神看我。“他在浴室。”我指指緊閉的浴室門。

“你們做什麼?”何睿充滿怒氣的問我,眼光來回在浴室門和我之前遊走,“你們剛才在家裡做什麼了!”

我訝異於何睿為何會如此生氣,畢竟我還穿著褲子,身上也沒有什麼縱YU的痕跡,他做什麼一副捉姦在床的樣子,我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撇過客廳的鏡子時,才發現自己的肩膀上不知怎麼竟然會有一個接一個的深紫色的吻痕,我自己都吃了一驚,想著肯定是自己太投入了,連阿凡剛才咬了我也沒有發現,本來準備和何睿解釋下,現在張了張嘴,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

何睿肯定以為我和阿凡做了什麼,因為接下來我就看到他衝進了浴室裡。

我仍舊坐在沙發上,我看不到浴室裡發生的事情,只聽到何睿阿凡用冷靜的聲音說,“你出去。”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對著阿凡,何睿的聲音還算心平氣和,但也聽得出裡面壓抑的怒氣。

“我說了,你出去。”

“你不是和我說你和他沒關係嗎?你們現在這樣又算什麼?”

“不要你管。”

然後是一陣爭執聲。

“顏亦凡,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何睿終於怒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們以後可以成為最好的組合,我們可以出道,我們會大紅大紫,而他蕭然可以為你做什麼?除了傷害你,除了讓你難過,他還能為你做什麼?”

“不要再說了。”阿凡的聲音沉下去。

“為什麼不讓我說下去?我就是要說給他聽!你事事替他著想,而他呢?他有為你想過嗎?”何睿的聲音越來越大,“今年開學你從C市回來,你天天喝酒喝得不醒人事,可是你心心念唸的蕭然他在哪裡?他來看過你嗎?你關心過你嗎?他有打過一個電話給你媽?結果他一出事來了B市,你什麼都為他打點好,你事事為他打算,你這樣做值得嗎?你這簡直就是犯賤。”

“你閉嘴。我再說一遍,我的事與你無關。要是你看不慣我,你大可以從這裡搬出去。”

“嘭。”是漱口的玻璃杯被砸在地上的聲音,“顏亦凡,好,你既然說出了這句話,那我也做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

第二十章

浴室的門被大力地關上,震得整個屋子都在顫顫地響,何睿跑出來,看都不再看我一眼,三兩步衝進他的臥室,不過片刻,就收拾好了一隻箱子,拖出來,開啟門,走了。一氣呵成,毫不拖沓。

過了一會兒,整個屋子又回覆到何睿進來之前的寂靜,只是之前的那種曖昧,已經蕩然無存了。

我走進臥室,看到阿凡還坐在椅子上,上身套了一件寬鬆的t恤,地上是碎掉的玻璃片,我只能認命的來收拾殘局了。

之後幾天,我們仍舊像之前一樣生活,阿凡練歌,我畫圖。我們都不提何睿的事情,我也避開不再和阿凡一起洗澡。

66

到五月二十的樣子,阿凡的腿可以慢慢地下地走動了,但是要走遠還是得靠柺杖支撐著。

“不會以後就成瘸子了吧。”在做復健的時候阿凡說道。

“怎麼可能,別亂想,醫生不是說了嗎,就這樣練下去,過不了半個月就能恢復了。”我在旁邊看著阿凡滿頭大汗的練習走路,手中拿著礦泉水,隨時準備遞給阿凡喝。

“其實這樣子也不錯,有你每天伺候著我。”

“我可不會伺候你一輩子,最多下個月我就要回學校了,不能再請假了。”

聽到我說回學校,談話陷入一瞬間的尷尬裡,阿凡又做了一會兒復健,就說累了,我便送他回家了。

將阿凡送到家,他做了半天覆健,看樣子是累了,一躺床上睡著了。

我看看時間還早,便繼續去B市的學校旁聽。

一直到差不多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