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壓力,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會分擔,我在風扇的嗡嗡聲裡抱住阿凡,我告訴自己,蕭然一定要成為知名的建築師,要獨當一面,能保護我愛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阿凡:胃痛
蕭然:走,去醫院
阿凡:不要去醫院,抱抱就好了。
蕭然:沒有抱抱,必須去醫院。
阿凡:這招怎麼不管用了= =!
顏亦凡你就會賣萌。
☆、選秀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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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開學之後的一個月,班上來了一個新生。
他來上課的第一天,就在學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F大也算是人才濟濟,藏龍臥虎,轉來一個新生並沒有什麼新奇,但樸天酬的到來,卻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不僅因為他的外形俊朗,更重要的是,這位天逸集團的唯一接班人,在S市可謂家喻戶曉,早在十六歲就被稱為少年天才。
他十六歲那年參加了天逸大廈的設計,隨後又被麻省理工學院建築系錄取,如今S市的地標性建築天逸大廈的一面牆上,一直刻著他的名字。
我對樸天酬瞭解不多,但是同學之間的議論聽得多了,便也對這個人有了幾分瞭解和好奇。
樸天酬是在星期五上午第二堂素描課上進來的。當時我正坐在教室的最右邊,左邊還有一個空位置。樸天酬徑直走了過來,坐下,然後放下手中的工具。我偏過頭去看他的時候,他也剛好含笑看著我。原本聽到那些傳言,還以為是個高傲的公子哥兒,見了面,才發現比想象中溫和不少,樸天酬有一副很協調的五官,桃花眼,常年帶笑的嘴角,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你畫得很好。”這是樸天酬和我說的第一句話,他坐在我旁邊,正微傾過身來看我畫圖。
“謝謝。”我轉過頭去,繼續作畫。
“不過如果你這裡拉伸一點的話,整座橋的比例會更好。”樸天酬指著橋的頂端說道。
聽了樸天酬的意見,我下意識的把橋頂端的線條畫高了一厘米,效果果然不錯。
“多謝指教,我叫蕭然。”
“我是樸天酬,以後多多關照,蕭然同學。”
繼續上課,老師挨個下來看我們的作圖,然後給幾句指導意見,我和樸天酬偶爾也交流兩句,被稱之為少年天才,樸天酬也確實不是浪得虛名。同班同學雖然也有出類拔萃的,但比起樸天酬,遠遠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我不禁有些懷疑,這麼出眾的一個人,怎麼想起要回F大來讀二年級,麻省理工明顯更適合他,不過初次見面,自然不好問這麼隱私的問題。
下了課,各自收拾東西,樸天酬問我,“一起去吃飯嗎?”
“不了。我還有事。”我婉言謝絕。
一方面是想到阿凡,我知道阿凡的脾氣,那種強烈的佔有慾,小時候我和應雪同桌他都能聲那麼久的氣,我們確定關係之後,他更是不許我和其他人有過多的交往,尤其是剛認識的人。而且我也的確有事,那天是週五,我早已買好火車票,準備一下課就直奔B市而去。
“那真是遺憾了,蕭然可是我在F大認識的第一位同學,不過以後還有機會。”
開學以後,阿凡和我的課業都很繁重,我和阿凡見面的次數不多,所以每次都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他來火車站接我,我們在出站口擁抱,在這座沒有什麼人認識我們的城市,我們可以大膽表示我們的親暱,我們然後我們去K房,因為初中就已來過B市,我對B市的景點已經全無興趣。我在B市呆了兩天,我們就整整在床上流連了兩天。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一個縱YU的人,但是每次這麼久不見阿凡,好像就只有不停的做AI,讓我的雙手感受到阿凡的肌肉,讓我與他的液體糾纏交融,才能表達內心的所有思念,才能將那種渴望全部疏解出來。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週末晚上,我又要坐火車回S市,阿凡送我到火車站,我們依依不捨的告別。
每次我和阿凡做AI之後,阿凡都會悉心為我將體內的東西清理乾淨,這次也不例外,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連日太過勞累還是做得太激烈了,我從B市回來的時候,一下火車,就覺得天旋地轉,後面如針扎一樣的痛。
我在路邊買了點東西吃,想著這種疼痛也許過一陣就好了,勉強支撐著自己,坐上回學校的公交,仍舊渾身不適,如坐針氈。
下了公交,還有一場段路才走到宿舍,後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