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以後別追著我叫‘媳婦兒’了,你從小到大約喜歡的都是女人吧,所以這麼你追著我,我不勝其擾的日子,我覺的心煩,你一定也不好受。”
單必盟撿起地上的T恤遞給車烈,努力風輕雲淡的說著。
“還有,這個房子是我買下的,要和你合住的是冬生的娘,冬生是個孝子,孃的話聽的不得了,你只要照顧好了他的娘,就不怕冬生殺你滅口,嗯,這麼一來,就不存在你要和我親密這一必須了,那麼合租的事情,也不成立了。”
車烈呆呆的攥緊了T恤。
知道了真相後,車烈遲鈍的大腦細細的咀嚼了一下,接著鋪天蓋地的失落。
在意識到自己喜歡上單必盟之後,車烈是真心的想和單必盟好,車烈很有自知之名,如果惡俗的給兩人打分的話,單必盟絕對是爆表的十分,而他,則是看人心情才能勉強湊個及格的。
這差距足以讓人自卑,他卻還敢不依不撓的追趕著單必盟,是因為一種叫做‘車家男人的責任感’一直支撐著他,支撐的他自說自話,沒皮沒臉。
如今,這點支撐斷了。
車烈紅著眼,伸出手,抱住了正欲起身的單必盟。
“必盟,不是你說的這樣的……我很好受,這些日子,你罵我耍我踢我下水,我都覺的很好受!”
車烈從來不覺的他喜歡找虐,但只要這虐是單必盟給的,車烈甘之如飴。
即使自卑,還是想堅持,剛剛進這個房子時,車烈想了太多和單必盟一起生活的美好,這美好這讓車烈怎麼甘心放棄。
車烈的心在猛烈的撞擊著肋骨,一下一下的,鈍鈍的沉重,比痛更經久不息,比癢更抓心撓肺。
請讓我,再沒皮沒臉下去,好不好?
“我喜歡你……我形容不出來有多喜歡,但確實是真金白銀的喜歡!我那晚沒上了你,那不是更好嗎,這麼一來的話,從今往後,我就可以不帶歉疚的,心無旁騖的只用‘喜歡你’這個理由追你了。”
車烈抱著單必盟的手緊緊的,箍的單必盟的腰背有些發麻。
☆、077 百八十斤的都歸你
“這樣,不是很好嗎?”
車烈抱著單必盟的手緊緊的,箍的單必盟的腰背有些發麻。
單必盟的心口也被震的發麻,單必盟幾乎要繃不住臉色。
“你有病,找虐麼?”
單必盟涼薄的嘴唇微微的揚著,森森的白牙咬合出了殘忍的譏諷。
“嗯。”
車烈應了一聲,臉上卻沒有受傷的神色。
車烈只顧著搖尾乞憐的像小狗一樣的點頭,雖然車烈很清楚他這麼緊抓著單必盟不放,是單必盟的揮之不去的孽緣,也是他的沒尊嚴,但是車烈停不下來。
車烈是向陽花兒,唯單必盟馬首是瞻的迎合著,只是為了想得到單必盟這個太陽的另眼相看,他的追逐,只要單必盟的一點點的回饋就足夠。
單必盟兩眼看了看車烈,車烈臉上情|欲的餘熱還沒消退,眼裡燒著的卻是執著的讓人無法直視的一往無前,單必盟恍然間就覺的,手無縛雞之力的膽小的車烈,也許是比他要堅強的。
能在同學受辱時,單槍匹馬的衝上去找打的狗熊。
能虛弱的在被冬生幾乎掐死時,還自不量力的讓他快跑。
更重要的,是能在他露出明顯嫌棄的表情,毫無迴轉餘地的回絕的時候,還緊緊的抱著他不放。
這樣的車烈,讓單必盟不由自主的橫生刨根究底的好奇。
再堅強的人,也有放手的時候,如果被拒絕,被傷害,被冷嘲熱諷不是底線,甚至他被當猴子耍一樣的丟進了局子,抹黑了履歷也不是底線,那麼連生命都被當棋子一樣利用,是不是底線呢?
“車烈。”
單必盟俯身,摸了摸車烈的腦袋,心跳快了起來。
“我想告訴你個事。”
“?”
車烈有些不太適應單必盟的思維跳躍,但還是乖乖的聽著。
“秋遊的時候,你一個人去深林裡找野兔,結果被冬生逮住了,那不是意外。”
“!”
車烈一驚,抬眼看著單必盟的薄唇開開合合的。
“我之前就察覺到有人盯著我們了,是非常不懷好意的盯著,所以我知道,你離群很有可能遇到危險。”
“那為什麼……”
“那為什麼還讓你一個人行動?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