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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下閘門,剛下腰要鎖上鑰匙時,就有一隻寬厚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而且極富挑逗的從他衣服的下襬處探進,陡然,他渾身一僵。

“收留我一晚。”他貼近吳聞的後背,嘴角呵出的氣體噴到了他的耳邊,有點兒帶著曖昧的邀請,也不管他所邀請的物件是擁有和他一樣的性別。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他的語氣低緩而又深情,反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最為深愛的情人。

“抱歉,我沒有興趣玩一夜情,更沒有興趣當別人的替身,那會是一種最為糟糕的感覺。”吳聞不敢動手,他怕被寧克看出他們同出一門的身手,進而猜出他是誰。

寧克並沒有鬆手,他反而更加惡霸的鉗住吳聞的手臂,硬是將他一路拖進車裡。

他好不容易才找出一個與包子相似感覺的人,這讓他怎麼肯鬆手,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睡一場了。

吳聞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時候,他表現出異樣的合作與安靜,只是嘴角的嘲弄算是徹底的出賣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原來情人是可以替代的,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這個男人用了這樣的理由找了多少人?然後他又在與他相似的人身上找尋著多少他所不能給的順服……

他歪歪地偏著頭,側身倒在車座裡,嘴角微彎,連同細碎的髮絲都不再合作的散落他臉頰,他只聽到自己安靜地道:“濫竽充數可是不好的習慣,客人。”

他記得自己現在的皮相和少年時期的吳聞有著很大的區別,至少有眼睛的人都不會把他們當成同一人。

少年時期的吳聞高傲精緻的宛若冰雪城堡裡被保護的完好無缺的小王子,而現在的吳聞只能勉強稱之為清秀青年,而且還是一個消瘦到絕不像一個成年人的人。

這一切也許只能說是咎由自取,是他輕易相信寧克的代價!

寧克把他推到在車座之後,他的手以著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從吳聞的喉結一路滑到他的鎖骨附近,神色卻深幽如潭,奇詭的眸光頓時令人不寒而慄。“聲音也很像啊,可是為什麼……你不是他。”

“喂,客人,你再動手可就構成性騷擾了,我有權提出上訴。”吳聞旋即橫臂擋住他越發沒有下限的觸控,一念天堂,再念會是什麼?

他的一生因為這個男人跌宕起伏,幾近毀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是生命,可是……為什麼,他可以如此輕易的在別人的身上尋找他的影子,卻可以在當初又那麼的不在乎他?!

人可以無恥,卻不可以如此的踐踏他人之後,還要他人接納,甚至是原諒。

寧克,這一次,是他親自令他死心,放棄那段不值得的青澀回憶。

路上的霓虹燈打落到吳聞的臉上,他驀然抬眸,倏忽一笑,很有一種驚鴻的味道,使他原本只能說是清秀的臉龐上增色不少。

“你可以找人要感覺,那麼他呢?你就不怕有一天,他發現了這些事情,不會傷心嗎?”話說到這,他驀然一頓,嘴角越發的往上勾勒,笑的很是燦爛迷人,“你就不怕我會糾纏不休嗎?要玩一夜情,你該找個玩得起的人,而我不是你玩的起的人,更不是一個想玩的人。”

“我不喜歡女人,可也不代表我會喜歡男人。”他趁著寧克失神的片刻,從他身側的空子跑出車廂,但就在他想要一走了之的時候,他的腰部卻被寧克伸手攬住。

“陪我一晚。”他的語氣居然會出現一絲不可察覺的失落,還有示弱。

“……只要像他,怎樣都無所謂嗎?”為什麼不放過他啊,寧克。他們之間就不該再繼續了,早就多年以前,他們就該一刀兩斷,就此一了百了,不再相見。

許久寧克都沒有回應,就當吳聞無力的吁了一口氣的時候,他才聽到他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的道:“你開價吧。”

聞言,吳聞突然很想笑出聲,原來在他還有身價的,原來現在的他也是挺值錢的。

只是……寧克,他知不知道一直在作賤吳聞的人是誰?

他的手緊攥著車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轉身告訴他,他就是吳聞的衝動。他突然想要告訴他,恭喜他再一次的作賤了自己。

“也許你不知道,有些人哪怕你找了再多的人,都不會找到當初你所要的感覺,自欺欺人的做法只會傷害更多的人。記得當初我的情人一直信誓旦旦許下的承諾,他說,除非死別,不然永不分離。可是我忘記了,輕易許下的諾言,又會有多大的真心。”平靜無波的語氣,他彷彿是在說著其他人的事情,漠不關己的態度不是說明他已經忘記,而是太過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