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繩子向下爬,快到我跟前的時候翻身一躍,在我旁邊停了下來,然後握住我的手,帶著我拽著繩子向右跑,被繩子拴著的懸棺又往回蕩,嘭的一聲撞在已經開了一半的那具懸棺上,那句棺也跟著動了起來,遙哥兒再一用力,三具懸棺撞在了一起,本來開了大半的棺材竟然又被蓋上了,遙哥兒鬆開我的手,“別動,我馬上回來!”,說完撿起地上的棺材釘順著繩子又爬了上去,把懸棺重新釘上了,他站在那盯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事之後才順著繩子慢慢的爬了下來。
回到我身邊後,拿匕首把繩子割斷了,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還好他變得慢,不然出來可就壞了。”
我也顧不上被勒的生疼的手,趕緊給他順著氣,“那裡面……屍變了?”
“嗯,是個白毛的。”
“那它出不來了吧?”
他點了點頭,我心裡暗叫好險,幸好他反應快,不然我們可就慘了。
他氣息慢慢平復了之後,低頭就看見了我手上的勒痕,愣了一下之後,遞給我一樣東西:“這個你看看,我剛才從棺裡摸出來的。”
我接過來之後他就把我手拉了過去慢慢的揉著,我就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那是一張巴掌大的金箔箋,上面有一些小字,我把蠟燭拿近了看,是女真文。本來我對女真文是一竅不通的,但是為了看明白老頭拿回家那張紙特意研究了一下,那時候沒派上用場,沒想到現在竟然能用的到,我讀了一下上面的內容,雖然還有很多認不出來,但是基本的意思差不多都明白了,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把上面的內容說給他們聽:“這上面好像說的房山的地勢,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