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推開他,但他卻把我緊緊地箍在懷裡,我也不再反抗,只任他抱著,我有很多話想和他說,可是到了嘴邊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忽然覺得他在我生命中佔據了不一樣的位置,同時,他也給了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量,也許窮我一生都償還不起。
“林默遙,我欠你的,可能下輩子都還不完了。”
“你只欠我一個約定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真誠呼喚收藏打分~~
二十八、線索
約定?我在記憶裡搜尋了一番,要說我和他之間的約定,應該指的就是那個吧,“我會陪著你一直走下去的。”
他還是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也許我們不該相見,大概這就是命吧。”他終於鬆開了我,抬手擦了擦我的嘴角,也許上面還殘留著他的……血吧。“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我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似乎沒什麼問題就點了點頭,“沒事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夏叔叔也該回來了,我們去迎迎他。”他走到我面前蹲了下來,“我揹你吧。”
我猶豫了一下,他回過頭來示意我快上去,我就趴了上去,我胸口貼上他後背的時候,他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我甚至懷疑剛才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攬著他的脖子,臉又開始發熱,我估計我的臉一定很紅,好在他揹著我看不見,要不然又該笑話我了。
他步子邁的很穩,揹著我走似乎一點也不吃力,漸漸地我的頭就慢慢垂了下來,臉貼著他的脖子,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底蔓延開來,那是一種很難言的感覺。
“如果還是不舒服就再睡一會兒。”他輕聲的說。
“嗯。”我應著他,閉上眼睛,他的氣息就繚繞在我身旁,很安心,漸漸地,我竟真的開始犯困。
“小林,小念還沒好?”我聽到老頭的聲音,裡面飽含著擔憂之情,我剛才那一出肯定讓他著急了,要不然也不會匆忙的帶人去找出路,只是這一路,他會懷著怎樣的心情,我雖然不知道,但多少也能猜出一點,我到底還是成了拖油瓶。
“夏叔叔,夏念沒事了,他只是睡著了。”遙哥兒的聲音很輕柔,像是怕吵醒我似的,其實從聽到老頭的聲音開始我就已經醒了。
我又聽到老頭輕聲的嘆息,然後一隻手就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不該讓他跟下來的,這次我可能真的做錯了。”
“夏叔叔,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有事的。”遙哥兒又說,聲音異常堅定。
我再也裝不下去,睜開眼睛對老頭說:“爸,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老頭眼中閃過欣喜,但是卻敲了敲我的頭,“死孩子,醒了不早說話,突然睜開眼睛想嚇死我嗎?!”
“好疼!”我叫著,他就又開始給我揉,“醒了就快下來,別賴在人家背上。”
“哦。”我有些不情願的應著,正打算從遙哥兒背上下來,遙哥兒就對老頭說:“他剛好,走路還不方便,就讓我揹著他吧。”
老頭看了我一眼,我趕緊心虛的看其他的地方,奇怪,我為什麼要心虛?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再去看老頭,發現他正意味深長的看著遙哥兒,遙哥兒也不迴避,只是笑著回視他,老頭最後也沒什麼反應,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我只當他是默許了,並沒打算從遙哥兒背上下來。
“夏叔叔,有什麼進展嗎?”
老頭只是搖了搖頭,我伸出手,“我知道,我知道!”
老頭打了一下我的手,“行了,不用裝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
“不是,我真的知道,你看羅盤!”
“夏念,你是不是真的看出了什麼?怎麼一直提羅盤?”遙哥兒問我,我忙不迭點頭,但是想到我在他背上他可能看不到,就又說:“你先放我下來。”
他把我放下來,遞給我羅盤,我趕緊指給他看,“你看,我們現在是這個方向,但是和我剛拿羅盤時候不一樣,而且這方向好像一直在變,所以我推斷我們根本就不是在走直線。”我終於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雖然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明白,也不知道能不能對走出這樓梯有所幫助。
遙哥兒和老頭都陷入了沉思,“還有水,”我又想起那水瓶,“還有水嗎?”
遙哥兒搖了搖頭,“都扔了。”
“哦,沒關係,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想到什麼就說。”遙哥兒鼓勵著我,我想了想,就對他說:“我懷疑這臺階是斜的。”
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