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用一下真不甘心!”
虞長德不說話,點了根菸。
“怎麼,生氣啦?”劉輝媚笑著湊了過去。
虞長德瞥了他一眼,神情冰冷:“跟你這種胡攪蠻纏的人,沒什麼可說的。”
周廣龍死後一個星期,紅龍會渡過危險期,進入平穩的恢復階段,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周曉瑞站在落地玻璃窗前,“啪”地合上手機,明媚的春光照耀在他略顯疲憊的臉上。
窗外鶯歌燕舞,他卻一點也感受不到美好,現實與他之間好似隔著一堵透明的巨牆,阻礙了他的感官。所有的情感都像是禁錮在那個充滿死亡氣息的清晨,定格在項巖遠去的背影裡,從此任何事物都再激不起內心的一絲波瀾。
“咚咚”兩聲急促的敲門聲,不等回應,一個身形粗獷的男子推開門。
“什麼事?蕭然。”
“不好了!通啟那裡又幹起來了!”名叫蕭然的男人輕喘著,“南三環上……”
不等他說完,周曉瑞拽起沙發上的風衣,眼裡閃著寒光:“走。”
“嘭!!”一聲巨響,一堆雜物轟然倒地,飛速揚起的塵土被陽光照得發亮,如同扔下一顆閃光彈,讓人不辨東西。朦朧中,突然襲來一隻巨拳,把唐劍打得鼻血噴出,摔倒在地。
“哼!”一個彪形大漢踩著雜物,從暗處走出,緊握的拳頭咯吱作響。
“敢惹青山會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輕蔑地說道,身後又走出幾個同樣煞氣逼人的同伴。
“幹你孃!通啟本來就是我們紅龍的!”唐劍擦了把鼻血,站起來,與身後幾個弟兄展開架勢。
“什麼紅龍?沒聽說過啊~!”一群人狂妄地笑了起來。
“寬哥,咱們今兒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一個精瘦的小個子對著剛才出手打唐劍的彪形大漢諂媚地說。
“嗯!”王寬粗著嗓子應了一聲。
“呸!”唐劍吐出一口血沫,“還不知道誰教訓誰呢!”
兩夥人咿呀著打成一團,刀子棍棒輪著上,毫不含糊。但唐劍他們畢竟人手有限,招架不住王寬的兇猛攻勢,漸漸體力不支,敗下陣來。
“哼!”王寬操起一根粗大的木條,上面還嵌著幾顆生鏽長釘,朝趴在地上呻吟的一行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