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擔心虞長清你就去和他睡啊!!”
“你在說什麼?”項巖反腳把門踹關上,瞪著周曉瑞。
周曉瑞驚覺失言,卻依舊不受控制地喊起來:“項巖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項巖愣了一秒,然後平和地說:“你等著。”他走出房間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根木棍。一看項巖提著“兇器”朝自己走來,周曉瑞嚇壞了,剛想躲,就被項巖抓住,扒了上衣,揍了下去。
木棍打在身上發出悶響,周曉瑞卻覺得每一下都打在心頭,他聽見心碎的聲音。
項巖一肚子火,先是看到虞長清自作主張下床,後是周曉瑞莫名其妙發脾氣。處理完幫會事務累得要死,回來這倆活寶還給他添堵!
“不是你死纏爛打地求我幹你,”他狠狠抽了幾棍,“我他媽會把一個死對頭養在身邊?!”說完又朝他背部甩了兩棍。
看周曉瑞不說話,抱著腦袋蜷在地上顫抖,身上傷痕交錯,青紫一片,項巖眼裡閃過一絲不忍。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項巖丟開棍子,蹲下身去掰他的臉。
周曉瑞臉上掛著淚痕,額頭覆蓋薄汗,緊咬嘴唇,雙眸噙著淚珠,噴射怒火,毫不示弱地瞪著項巖。
項巖一怔,突然聯想起在霍克灣區遭襲,他說“讓我保護你”時,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把整個靈魂都吸進去,還有那矯捷身手,凌厲槍法和迫人的氣勢,都令自己目眩神迷。
項岩心裡一動,吻上了他的唇。周曉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上床,壓在被褥上。
不等他說話,項巖粗暴地肆虐他口腔裡每一處敏感,雙舌交纏,一縷銀絲順著嘴角滑下,說不出的yin靡。項巖轉而舔咬他的耳垂,舌頭掃過耳廓,引得周曉瑞一陣輕顫。
剛才那些怨恨瞬間不翼而飛,破裂的心也在項巖的擁抱下重新粘合了起來,他紅著臉,動情地呢喃:“…主人……”
聽到周曉瑞叫他,項岩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輕吻著周曉瑞身上的傷痕,手指時不時撫過乳首,惹得身下人兒難耐地呻吟。
望著原本白皙的胸膛上青紫交錯,項巖不由得緊緊抱住周曉瑞,把頭埋在他耳邊。忽然被這樣死死抱住,周曉瑞不知何事,傷處在重壓下鈍痛不已。
他剛想喊痛,聽到項巖在耳邊低聲問:“疼嗎?”
周曉瑞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點了下頭。
“我也不是非得把你打成這樣才解氣。”項巖溫柔地說,“下次記得不要再惹怒我了。”
周曉瑞感覺一陣暈眩,項巖這是在心疼他嗎?以往折磨完他只會冷嘲熱諷,今天是吃錯藥了?!
“我明白了,主人。”
他明白個屁,反而越來越糊塗!但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似乎在感激著項巖的好意。真賤!周曉瑞心裡罵自己,卻任由慾望的火舌吞噬最後一絲清明。
項巖似乎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抬起他的雙腿緩緩進入,溼潤的甬道包裹分身。項巖一手抬著他的左腿大力進出著,一手擼弄著他同樣火熱的分身。
“啊!……”周曉瑞嫩唇輕啟,忍不住呻吟,雙頰緋紅,眼眸裡滿溢著朦朧水霧。
看著他那動情摸樣,項巖更是情慾難擋,大力抽插著。
一波一波快感在兩人體內衝撞,直至攀上頂峰,同時釋放……
做完愛,項巖拿出傷藥幫周曉瑞抹,抹著抹著就不知摸到哪裡去了,倆人又糾纏在一塊兒……
又過了幾天,虞長清才被獲准下床。
虞長清嘴上不說,心裡埋怨項巖小題大做,冷著臉迴天勝繼續做他的“賢內助”。項巖也不再勸他休息,說了也沒用。
有了虞長清幫忙,倒是輕鬆很多,項巖有時候會抽空回家陪陪周曉瑞,看著他的笑容,有一種被陽光包圍的感覺,令他很享受。
二月春寒料峭,儘管枝杈上還未有新綠,但周曉瑞的心卻如同嫩芽出土般,滿懷希望。他堅信有一天,項巖會愛他,像個戀人那樣去愛他。
但現在項巖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居然在剛開年的時候收到德叔的邀請函,真是個不好的兆頭。
德叔是三十年前老幫派“華榮”的最後一屆首領。華榮曾統領這個城市的黑夜長達百年,長盛不衰。三十年前因為國家政策調整,警方加大了對黑社會的打擊,華榮一度萎縮,幫內利益爭奪導致分裂。周廣龍和劉輝都曾是華榮的小頭目。
話說這個德叔已是七十高齡,雖不復年輕,但餘威還在,不減當年幫會老大的風範。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