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虞辰一邊打領帶一邊搭話。
“我是說……那個那個……我這裡的毛,怎麼還不長出來?”沫沫拿眼睛瞟了一下自己腿間的那個地方。光溜溜的,自從
被虞辰用電動褪毛器蹂躪過之後,居然過了好久好久,都是寸草不生的荒蕪狀態。
虞大少聽了,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紀沫拿著放大鏡,是在觀察那個東西,還真是服了他了。於是理所當然的說道:“哦,
那個啊,那時候我順便給你用的是有抑制毛髮生長功效的脫毛噴霧。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長了。”
“怎能這樣?!!!”紀沫不滿,嚷嚷。
“怎麼了?”
“那個會抑制多久?什麼時候才能長出來?”
“……說明書上說,大概十年吧。”虞大少努力回憶了一下。
“十年?!!!”紀沫噌的一下跳起來,從背後抱住虞辰“不行不行,這可不行,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可不能讓它十年之
後才長出來。”
虞小攻不以為然,胡亂安慰兩句道:“又不是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長就不長吧!你自己玩,我要上班了。”
轉身要走,卻被紀沫拼命拉住。
“可是這樣很難看。”他鬱悶。
“怎麼會。”虞辰反手摟過紀沫,親了一下“奴隸都要光溜溜的才漂亮。”順便從上到下色一番。
“可是和我一起跳脫衣舞的同事沒有一個下邊是光的。”
“你現在不是不跳了嗎?”
“可是這個樣子我一脫衣服就覺得沒自信。我覺得有毛的才夠性感!”
“呃……可我覺得不好看。”
這個,有時候,審美觀的詫異,還真是不好說。
虞小攻想了想,又再說道:“更何況,有那個東西很麻煩你不明白嗎?”
“不明白。”紀沫搖頭。
虞小攻存心逗他,於是陰險的壓低聲音在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比如說……滴蠟的話,蠟油沾到上面,你預備怎麼辦?再
比如說,帶貞操帶的話,很容易夾到的,你又預備怎麼辦?又比如說……”
“你這比如的都是什麼破事!!!我不跟你說了!”
紀沫最近被寵得有點陽光燦爛,脾氣越發的漸長,於是從虞小攻懷裡掙扎出來,生氣,摔門而去。
事實證明,從古至今,階級矛盾都是不可調和的!
奴隸與奴隸主,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很難達成共識的。
在虞辰的印象裡,紀沫是個一點也不執著的人。
什麼事情都過得去就算,過不去再說。即便熱血衝動,也絕對持續不了多久。
可惜這回,虞辰料錯了,紀沫還真是生氣了。
不愛說話、不太吃飯、上床的時候不肯配合,強壓著做的話還一臉委屈、沒精打采。
所謂非暴力不合作,非常的消磨人的精神。
一來二去,虞小攻也給鬧得沒了興致。只好收手。
家庭不和睦,直接導致了工作的沒有效率。
床上運動不和諧,則容易導致虛火上升……
虞小攻坐在公司辦公室裡,懶洋洋的,做什麼都覺得無聊。
助理拿檔案要他簽字,他便籤下去,秘書給他煮了咖啡,他就喝兩口,鬱戮要他去開會,他就隨便聽聽。可心裡卻總覺得
惦記著什麼事,剛聽一會兒就心煩。
所幸把會議交給助理中的一位,自己轉身回了辦公室。
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甯越。
那邊剛喂了一聲,他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那裡……有沒有研發出來的效果特別好的生毛藥劑?”
“生毛?”甯越在電話的彼端,被問得不明所以“沒有,有脫毛的。給奴隸用的,不是給你送過一套嗎?”
虞辰想起那噴霧藥劑就不高興“是,我用過了。”
都是那破東西害的。
甯越聽他那陰沈的聲音,明顯是情緒不佳,於是納悶“效果不好?”
“不是,很好。”
“那你──”
甯越的話還沒說完,虞辰就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於是寧少爺則對著嘟嘟響的電話莫名其妙。想說虞辰這人,近來是越發的精神不正常了。
這天晚上,虞小攻下班,見到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