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與快樂相悖離而存在的。
有很多疼痛,都可以更深刻的描繪出快樂的輪廓,詮釋存在的意義。
離開痛苦,就難以達到極樂,失去地獄,天堂就不復存在。沒有高潮,也就不成什麼旋律。一切都需要起伏的交替,才能
被感知。就像聲帶的震動,就像心跳,就像呼吸。
沒有曲折的平直線,也只能意味著死亡。
沫沫,沒有曼妙的節奏,生命是不存在意義的。
這些話,是在許久前的某一次調教中,虞辰說給他聽的。
當時雖然不以為然,但的確讓他印象深刻。
此時忽然回想起來,卻讓他覺得很害怕。
……很害怕。
“沫沫?”
淋水不知道淋了多久,浴室門被開啟,虞小攻走進來“這麼冷的天你沖涼水?發什麼瘋?”
一把拉起紀沫,順手把淋浴關上。
開水龍頭,在浴缸裡放熱水。然後直接抱起紀沫丟進浴缸裡泡著。
誰知紀沫不肯老實,溼澇澇的往外爬。
虞辰生氣,一把拎起他再丟進去。水濺得到處都是,紀沫跌回浴缸,卻較勁兒似的,繼續往外爬。
虞小攻也被他那股子任性勁兒傳染了似的,只要紀沫敢往外爬,就把他拎起來扔回去。兩人折騰到深更半夜,浴缸的水龍
頭一直開著,弄到最後,浴室裡都發了水災。
紀沫實在沒有力氣了,仰躺在水中,磕得渾身都疼。
認命了……
“鬧夠沒有?”
虞辰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他。
紀沫點頭。
“聽話了?”
紀沫點頭。
虞大少於是伸手要抱他起來。
這個角度,讓紀沫產生幻覺。他覺得自己可能是一個掉進了太平洋、將要溺死的遇難者,虞辰剛好經過,可以帶他離開,
不用一直一直的往下沈。
這樣想著,紀沫忽然就像是個八爪魚,手腳並用的攀住虞辰的脖子和身體。
疲憊的呻吟:“救我……虞辰你救救我……”
我在漸漸的往一個自己不認識的方向走過去,變成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人。
身體總是很容易妥協,但是精神卻始終的掙扎不停。
只是不敢承認,只是不敢想。
他被撕扯的難受,偏又拒絕不了。
你救救我吧……
紀沫縮在虞辰懷裡,他說:“我很害怕。”
虞辰被紀沫的胳膊勒得有點難受,他拿了大浴巾幫紀沫和自己擦拭。又換了睡衣,這才終於離開水汽環繞的浴室。
他把紀沫放回到床上,自己俯身,壓住他,不停的親吻。
舌頭攪動出身體的火熱與慾望。
虞辰拉開紀沫的腿,進入他身體。他說:“沫沫,向我求救,你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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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哪知手?”
第二日一早,紀沫迷糊的剛睡醒,睜開眼睛,虞辰問的就是這句話。
多麼似曾相識的一個問題!
以至於小受沫沫很容易就能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於是伸出左手,遞到他眼前。
以為有會被藤條之類的東西抽,紀沫用力一拉被子,把頭臉全矇住。眼不見為淨。
誰知虞小攻根本沒想打他,直接往他手心裡丟了個東西。
紀沫拉開被子一看,是隻按摩棒。
樣式普通,也不帶震動。材質卻不是矽膠軟膠之類,而是……水藍色的玻璃製品。
虞小攻說:“沫沫,厚此薄彼可不是好習慣,只讓前邊快活了,後面會不滿意的。”
番外 生毛記
這是一篇番外,發生在不知道多久以後……
話說,幸福日子過久了,總得找點什麼事情來折騰人。
這日的一大早,虞小攻正要換衣服準備上班,一進更衣間,卻發現紀沫正赤身裸體的坐在穿衣鏡前的地毯上,手裡居然還
拿著個放大鏡,眉頭深鎖,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仔細一看,那神情間還帶著幾分沮喪。
“幹什麼呢?”虞小攻隨口問了一句,走過去把他從穿衣鏡前移開“別擋著鏡子。”
“怎麼還不長出來呢?”此時,紀沫忽然鬱悶的說。
“什麼東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