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腰上吻他。他享受地回吻著牛郎浪蕩喘息的唇。顏銘的胸腔內有巨大疼痛在炸開。有個地方的疼痛明顯超過身體內其他器官。是那個叫做心臟的地方。
「e on。」這一邊,外國男人的手摸上了顏銘的臉。顏銘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是千辛萬苦潛入這裡來跟路筱接頭,絕對不能衝動。顏銘作勢要掏出身上的手槍。一槍打爆身邊這個外國男人的頭,還有此刻正跨坐在路筱腰上賣弄風騷的那個牛郎的頭。
不過,他的衝動沒有實現。因為路筱朝他走過來了。路筱敏銳地覺察到他要做什麼後,從沙發那頭走到了他這頭。在一室烏煙瘴氣中,路筱走上來對外國男人,也就是索迪奧的職業殺手道:「I like this one;Give him to me。」
「Are you OK?」路筱扶起顏銘的臉,想要深吻許久未見的他。
「……」顏銘憤慨地別傳頭,不要路筱吻他。
「What's wrong?Just one kiss。」路筱的聲音沙啞帶傷,只求能吻吻這個可愛的美麗的人,確認這不是自己吞下搖頭丸後出現的幻覺。只是個牛郎吧,剛發現他的時候,路筱想,可是為什麼如此長得跟他心愛的花豹相像?一定是自己又做夢了。一定是自己又因為想花豹想得太厲害而不正常了。
「Screw you!」顏銘怒不可遏地對路筱罵了粗口。顏銘以為他這半年來應該是跟顏銘一樣,沒日沒夜地想著顏銘,因為分離而痛不欲生,可是情況卻是他像墮落的惡魔,在這裡參加搖頭派,抽大麻、喝烈酒,跟一群前退伍軍人現國際殺手墮落。
「That's Fine。But I still need you!」路筱倒抽著呼吸說。說完就一把將顏銘按在沙發上狂吻。
已經不想再去確認他是否真的是路筱的花豹。
「Just one kiss」。只要吻一下就好,只要一個真實的不是在夢境中的吻就好,這是路筱想從他身上得到的安慰。
滾燙的唇充滿力道地掠過顏銘的臉頰。「唔……」顏銘拼命躲開,可是對一頭黑豹來說,只要他想要掠奪,那就絕對不會讓他的獵物逃開,即使這隻獵物是他的同類。
顏銘的衣服被扒下了。花哨的牛郎襯衫跟修身褲不再裹著身體,連底褲也不翼而飛,顏銘難以置信,這隻野獸竟然會在這麼多陌生人在場的情況下擁抱他。
「放開我……放、放開!」顏銘被路筱按在包房長沙發座的尾端,赤身裸體。
路筱用填滿邪惡神采的眸子注視他,片刻後隨手將玻璃桌上一瓶開啟的波旁酒潑灑上他雪白的胴體。
「啊——」顏銘被路筱野蠻地溼吻上。一張火辣的唇擦過全身,感覺像是他在被一頭殘忍的黑豹撲住在踐踏。
路筱瘋狂地吻著這個美麗的人。長達半年以上的思念已經讓路筱想他想得快要發瘋。所以,不管現在是在哪裡,不管身邊是否有其他人,路筱都想這樣瘋狂地緊緊擁住他一次。
包房裡的搖頭派對進行到很激烈的狀況。靠出賣肉體為生的牛郎們被這群冷血的國際黑幫玩弄得呻吟不斷。顏銘拼命剋制自己已經閉不緊的唇,試圖制止自己不要發出跟他們一樣的聲音。
顏銘跟路筱是相愛的。路筱是個好人。是個刑警,有很堅定的關乎正義的價值觀,不是一個背叛者或者墮落者。顏銘不斷地告訴自己。可是眼下他正經歷的可怕感覺讓他不得不去懷疑,也許他的黑豹變了。從汙泥之中開出的蓮也許被黑暗吞沒了。
「不要……不要在這裡……」顏銘難過地哀求。
路筱給出的回應只是濁重的呼吸。身體裡流淌的血液非常的滾燙,快要爆炸開。路筱一口含住顏銘腿間抖顫的男根,拼命吐弄。路筱渴望了許久的事情終於做了。這麼將這個人狂情佔有。
「啊……」性器被吞嚥至狹窄猴頭的刺激讓顏銘一身熱汗,跳動的性徵搏動的激烈程度超過了心臟。等到黏滿烈性酒精的兩根手指入侵隱沒在狹窄臀縫之間的肉穴,顏銘已經快要被路筱折磨到瘋。他能感覺到此刻的路筱比以往每一次抱他的時候都充滿掠奪欲。
原因是路筱吃藥了。這是個性藥派對。所以路筱會這樣的瘋狂。「呵……」吞嚥著顏銘腿間昂揚的路筱漸漸發出低沉的微笑聲。「好吃……我還要……」
顏銘想要對路筱指槍了,可是渾身已經乏力。被路筱碰觸的身體熾熱無比,空虛地想要接受更過激的戲弄。但是,是面對這樣的他,那結合在一起還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