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膚細膩的臉上輕蹭。
“你要幹嗎?”皇音察覺情況不太對,掙扎著大叫起來。“噓——”鳴淵的手已經扯開他的腰帶:“他們都在睡覺喔——”
“不是說慢慢想嗎?!”皇音咬牙切齒的小小聲說。
鳴淵的嘴唇軟軟的貼在自己嘴唇上,皇音的意識有點迷糊,“這個又不是要求。”鳴淵吮吸著皇音的紅唇,含糊不清道。
敢情這個在你眼裡不算要求是吧?皇音翻了個白眼,但是也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無比的悸動和‘‘‘‘‘‘‘‘變化的渴望。
月光照在上游的溪水上,淙淙錚錚,不時的濺在溪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上。
“不不不要‘‘‘‘‘‘‘”
“要的‘‘‘‘‘‘‘‘‘‘”
“唔‘‘‘‘‘‘‘疼‘‘‘‘‘‘‘‘放開我‘‘‘‘‘‘‘”
營地上靜悄悄的,偶爾有人的鼾聲傳出帳子。
溪邊的鱘魚翻著肚皮,疑惑的看著岸邊的兩個人。
營地的上空盤旋著輕輕的喘息聲。微風吹著樹林沙沙的響,不時驚起幾隻麻雀,蓋過那細微的喘息。
真情
眼睛眯開了一道縫;鳴淵的胸膛首先映入眼簾;自己正躺在他的臂彎裡;下巴抵在自己額頭上;稍一抬頭就看見了鳴淵閉著眼睛的睡相;他的嘴唇似乎閃著粉色的光澤;泫然欲滴。這是在鳴淵的帳子裡;皇音認識。
昨夜一夜瘋狂後就昏然睡著了;可是自己體力應該很好才對;怎麼就睡著‘‘‘‘‘‘‘
“醒了”鳴淵寵溺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因為昨夜的事情;皇音免不了有幾分尷尬:”我醒了又怎麼樣”
“喂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啊”鳴淵不覺啞然失笑;就算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傢伙臉皮薄得很;還是很不好弄。
也許是不安;也可能是別的什麼;反正面對鳴淵;皇音很多時候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更多的時候完全要條理沒條理要邏輯沒邏輯;簡直就是語無倫次;有時只有到事後稍微清醒一點才一拍大腿跳起來發現說錯了;然後悔青腸子;比如說昨天那句:你想要我怎麼謝你我就怎麼謝你。
“那也沒怎麼樣吧‘‘‘‘‘‘‘”皇音悶悶答道;心裡還是有股異樣的感覺;和昨天兩人抱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
”你在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