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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將,兵敗如潰,見到自己的將領被俘,而那原本的盟軍又刀劍相向,殺紅了眼已經分不清是敵是友,最終殺場一片混亂。

而那沙場之中,最耀眼的便是兩人,一是那容西康,騎著白馬,長槍橫掃,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而另一邊阜盍,一騎黑馬,紅色大氅,劍光如星,萬眾之中舉劍一騎當千。

來遲已經被阜盍送上了城牆上,來遲自知自己不是打仗的料子,也沒有反對,乖乖上了城牆。站在城牆之上,望著城牆之下,那一人便是在百萬軍中也奪人矚目,軍鼓陣陣,鐵馬嘶鳴,刀光劍影之間,讓人熱血沸騰豪情萬丈,心跳不由得亂了拍。

這一場戰役,便在那一片嘶喊之中畫上句號。

平允四十八年冬末,西峽關一役,平國大勝。太子離間之計,立大功,捕蠻夷敵將,皇心大悅。而將容西康,於戰殻��菲焦睪睿�曰首謇褚譴笤帷�

年關至,太子將歸平都,兩輛馬車靜靜停在路口,昨夜落雪一場,路上蜿蜒幾道車痕,馬兒也打了幾個響鼻,站的久了也倦了。

“彥兒,日頭已高,再不啟程,只怕天黑之前趕不到驛站了,就此別過吧。”

“舅舅……。”來遲看著容西康,張了張嘴又不知說什麼,最後躬身行大禮道:“侄兒,愧對舅舅。”

“月滿必虧,水滿比溢,容西家該有此劫,與你無關。”容西康擺擺手,抬腳上了馬車,扭頭對著站在外面的來遲道:“以後這世上便沒了容西康,你也莫要再叫我舅舅,此次一別,無緣再見,願彥兒日後,良人相伴,一生順遂。”

來遲也知曉,皇上要容西康死,這人便不能再活,便是活著,也不再是容西康。此次若不是歌舒尚從中周旋,只怕容西康便真的是要死在那殺場之上了,而這背後何人授意,不言而喻。

相對無言,容西康抬頭,看著站在來遲背後的阜盍道:“王爺既能為他千里而來,萬軍之中還護他周全,我便安心將他交予王爺。朝堂之上,更比殺場兇險萬倍,還望王爺多多保重,彥兒便拜託了。”

阜盍向來也不是話多的人,看了看來遲,抬眼看著容西康開口:“自然。”

“他們那是凱旋歸去,一個獨一無二的太子,一個權傾天下的王爺,你擔心個什麼勁。”歌舒尚在一旁已經不耐煩,抬起馬鞭,在容西康背上戳了戳道:“你可別忘了,自己這是死裡逃生去逃難的,還缺了個胳膊,日後有的苦頭吃,還是多想想自己吧。”

“缺了個胳膊又如何,至少沒有缺心。”容西康皺眉,白了歌舒尚一眼,從歌舒尚手中奪過馬鞭,用腳踹了踹歌舒尚:“我要走了,你滾下去。”

“你是我救回來的,馬車是我買的,都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滾?”歌舒尚不僅沒有被踢下去,反而往馬車內鑽去,探出一個腦袋取下一個令牌丟給來遲道:“這令牌是皇上交給我的,如今送給太子殿下,當是餞別禮。還望太子殿下見了令牌,會想起容西康戰死沙場,而歌舒尚中流矢傷重不治而亡。”

“你瘋了!”來遲還沒答話,容西康便猛地等著歌舒尚大吼道:“做個死人很好玩嗎,老子這麼多年被你害的還不夠,不要再跟著老子添麻煩,給老子乖乖滾回平都去!”

“不回!”歌舒尚猛地竄出來,抱著容西康的腦袋狠狠吧唧一口,笑著狠狠道:“你以為我一件傻事會犯兩次嗎,之前為一個忠字差點害死你,我算是想明白了,歌舒家不止我一個兒子,君王也不止我一個臣子,而你身邊卻只有我一個人,如今我是說什麼也不肯放手的了!”

“你!……這又是何必!”容西康皺眉,推開歌舒尚,盯著他表情堅定道:“我已經說過,我只把你當兄弟,不可能與你更進一步。更何況,我已娶妻,月娘如今還有孕在身,我與你斷無可能。“

“哼,月娘!”歌舒尚冷哼,咬牙道:“你四處征戰,近來軍事更是繁重,人心善變,昨日信誓旦旦今日冷血無情,你可記得上次留宿月娘房中事什麼時候,怎麼就確定月娘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

“此事我自有分寸!”

歌舒尚頓時惱怒,對著容西康大吼道:“你有屁的分寸!有分寸你答應那個皇帝以一人性命保容西全家?!有分寸你會明知月娘揹著你與他人有染還詳裝不知!有分寸你會明知我背叛你還對我一再忍讓!你就是個蠢貨!你要死我就偏要救你,你想一個人走我就偏要跟著你,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有本事你殺了我,不然別想離開我!”

一旁來遲與阜盍被這一頓大吼嚇了一跳,在來遲的印象中,歌舒尚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