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儀”的鄭儀“哼”了一聲,不去理他,提高聲音叫道:“把枷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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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是白色的,表面平滑光潔,沒有塗漆,細緻的天然木紋清晰可見,很是優雅美麗。我一時也不想不出是什麼木料,看著頗為沉重。整個枷分成兩截,以精鋼鏈條相連。一塊較大,中間有一個洞,另一塊略小些,上面那兩個相隔尺許的圓洞,也小得多。
鄭儀將枷擺弄了一陣,俯下身去,先拿過較小的那塊,將風醜的雙腳分別扣進枷上的圓洞。兩腳被分開後,三條細細的銀鏈自風醜股間垂落,唬得眾弟子紛紛轉開眼睛。好可憐的風醜,原來不只是口裡給塞了東西。
我也暗自心驚。那細銀鏈子我絕不會忘記的,明明是我試過一次滋味的鱗莖。那東西可比別雨扶風平常給弟子們用的玉勢厲害得多呢。可是,心驚歸心驚,同情歸同情,我卻做不到似別人般轉開眼睛。我的目光彷彿被吸住了,完全不能從風醜赤裸的身上移開。只恨那叫鄭儀的混蛋,鎖枷也不肯放過佔便宜的機會,一直在風醜腿上摸摸捏捏,鎖好枷後起身,更乾脆貼身摟著風醜腰身,一手伸進隱秘處去,姿意玩弄。
風醜本就被雨狂挑逗得狠了,這時再被上下其手,很快就全身顫抖,嗚咽著爆發出來。
“啊呀!你這不是引誘我嗎?”鄭儀將沾滿白濁體液的手掌在風醜腹際股間塗來抹去,口裡半真半假地叫。
風醜寂靜下來,完全沒了聲息。我終於可以把自己的目光向較高處移動,看見風醜頭頸折斷般仰著,面上溼漉漉的,也不知是汗還是什麼。額上剛才刺上的紫薇花,襯著幾縷洇溼的發,別有一種嬌豔。
鄭儀手抹得差不多,招呼僕役將風醜高高吊起的雙手自樑上放下。想是被雨扶風禁制了武功,又才被“壓榨”,風醜眼也沒睜,整個身子軟軟倒下,給鄭儀抱個滿懷。
“嗯,風醜,你喜歡從前面鎖還是從後面鎖呢?”鄭儀抱著風醜,微偏著頭,盯著他額上的刺青,如此問道。風醜沒有反應。
鄭儀等了一會兒,聳一聳肩,自說自話道:“那就前邊好了,你輕鬆點,爺來了興致時,也方便點。”將風醜放在地上,枷起來的兩腿擺成跪姿,枷上的鐵鏈自腿間穿出,纏住一雙小臂,雙手扣在另半截木枷前端的鋼環裡,再叫他彎下身子,頭頸鎖進枷上的圓洞。
我和一眾弟子這才看清,連線兩片枷的鏈條只得三尺來長,頭腳兩片枷同時被扣住,人就直不起身子,這樣在手臂上繞過,就更侷促。鄭儀叫風醜跪著,兩手鎖在前面,身子向前彎,“輕鬆點”的說法原也不錯。只是後半句嚇人。什麼叫“爺來了興致”,莫不是這七天受刑的期間,雨扶風還會在風醜身上發洩?被鎖成那個樣子玩起來,可不是玩笑的一回事。
鄭儀把枷鎖好之後,雨狂和顏清那兩個一丘之貉又都圍上去,嘰哩咕嚕議論一陣,雨狂又顛顛地跑去雨撫風座前請示一番,回來後三個人託肩抱腿地把鎖住的風醜連枷抬起,往後面的溫泉去了。
雨扶風在座上挺了挺腰,輕咳了一聲。我們這一眾“弟子”,眼見風醜那般慘狀,早成驚弓之鳥,立時收攝心神,一個個站得筆直,俯首貼耳,恭聆他大爺的訓斥。
雨扶風緩緩說道:“今天就先到這。枷禁的時間是七天,地點就是在這溫泉宮。紫稼隨我進去,其他人等在這裡,等下顏清會來,把你等十一個弟子編排成組,在這期間輪值看守並照料風醜。具體要做什麼,他會給你們詳細解釋。”
說完話,雨扶風起身,徑入內去了。我呆了一呆,要待旁邊一個弟子輕推我背後提醒,才醒覺要隨在雨扶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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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風醜的身受當真嚇著了我。亦步亦趨地跟著雨扶風往前走,心裡還是呯呯地跳個不停。直到霧汽繚繞的溫泉池畔,雨扶風停步,側回頭看我時,我仍垂著頭不敢看他。雨扶風也不出聲,抓著我的手臂拖入懷中,一手攬了我的腰,身形躍起,直穿入溫泉水汽深處。
我驟出不意下,“啊”地一聲驚呼,但覺身子一沉,已落在一處奇怪的所在。
這無疑是在溫泉深處。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汽,存身處是個數丈方圓的石臺。整塊天然巨巖,凸出溫泉水面尺來高,表面瑩潤細膩,呈美麗的淡紅色。石臺旁丈許開外,另有一小塊較小的白色鐘乳石,頂部是個淺淺的凹形。頭頂不知多高的地方,有塊人頭大小的亮白,七彩流溢的光芒從那裡灑下來,照在大小兩個石臺上。
自從我進宮以來,也不知在這溫泉中洗過幾多次了,卻還是第一次知道,溫泉深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