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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郎教絃索。恥向王門做伎兒,博徒酒伴貪歡謔。君不見,康崑崙,黃幡綽,承恩白首華清閣。古來絕藝嘗通都,盛名肯放悠閒多,王郎王郎可奈何!

觀此可知王郎色藝。梅村自跋謂:“王郎名稼,字紫稼,於勿齋徐先生二株園中見之,髻而皙,明慧善歌。今秋遇於京師,相去已十六七載,風流儇巧,猶承平時故習。(徐勿齋郎徐,東林健者,明亡殉節。所謂“孝穆園亭”即徐二株園。)十五初見,相去十六七年。則王紫稼其時為三十一二。

王於順治八年入京,依龔芝麓,十一年南返,未三年即被禍,地名氏《研堂見聞雜記》載李森先生巡按蘇州事雲:公為人寬厚長者,而嫉惡特嚴。當秦公時,大憝元惡,皆已草無餘,而踵起者猶蔓衍不絕,公一一擒治之,始根株盡拔無櫱矣。……

又:清初言官,享名最盛者為李森先。山東掖縣人,明朝崇禎十三年進士,官至國子監博士。李闖破京,受偽官“祠祭司從事”。入清為江西道監察御史。其時巡按制度未改,順治十三年巡按江南,在蘇州殺一名伶、一淫僧,乃享大名。

2006年12月09日21:36:06 轉帖 引用 複製 編輯 刪除 樓頂 2樓

《1006》第二卷

《1006》第二卷 1…31

王紫稼

1006卷2(1)

前卷附記一:

最愛“裂帛一聲、嘎然而止”的結尾!就算有被罵虎頭蛇尾的危險,也不能割捨!嘿嘿!

新右丫��冢�匾�巧�廊皇竊�噯寺恚�槊�膊環焉窳硐肓耍�有�褂?006,卷名待寫完之後再定。

新篇是拳頭之後的紅棗,紫稼賴以救命的稻草(免得被憤怒的唾沫淹死)。與本篇相比,新篇H的份量大大削減,以清水為目標。只是限於本性,目標完美實現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請不必期待。

同樣不保證更新速度,不保證平坑。

***

“舊地重遊,是否感慨萬千呢?”雨扶風笑道。我只輕嘆了一聲。怎麼可能沒有感慨呢?當年我被一乘馬車從城中那荒棄的庭院送到碼頭的船上,心中只擔憂著主人是否好侍候,會否遭同濟所忌。而其後發生的一切,卻都是如此不同。我思想著這三年的生活。真的,一晃已是三年多了。走的時候,我還只是束髮少年,如今已年近弱冠……長清他怎麼樣了呢?真的如當年雨扶風斷言的那樣,後悔了嗎?“紫稼,該你了。”雨扶風拈著棋子輕敲棋枰,“在思量什麼?”

“自然是感慨萬千。”我嘆道,看一看棋枰,落了一子,“我在想,一晃三年多了,不知徐爺怎樣了。他畢竟算是我幹爺呢!”

“沒有想碧桃?”雨扶風應了一手,笑吟吟道:“她是你訖今唯一的女人呢。”

“那只是在徐府中閒的無聊作出來的。”我從容自若道。跟了雨扶風這麼久,我已知道他何時生氣,何時只是閒話取笑,再不會無謂自驚自擾。雨扶風果然亦只淡淡一笑,沒有再追問這個話題。他當然知道我。三幾年來,除了最初那幾個月,再沒有連續三天不要我服侍的日子。更隔不多時就給我上一次玉勢,加上各種秘製藥物,我哪還有可能去想女人?除了服侍他,我再沒有和任何人歡好過。“近年餘來,除了在爺榻上,紫稼就沒有動過情呢。”我輕輕落子,眼睛盯著棋盤說道。這是實話。就連對天風醜,亦僅止於心動而已。若雨扶風連這都容不得,那我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想到天風丑時,天風醜就來了。他一改在宮中時散淡不拘的裝束,換過一身淡青色勁裝,頭髮梳得絲毫不亂,肩寬腰窄,雙腿挺直修長,雖然沒有佩帶兵刃,亦是卓爾不群,英姿瀟灑。只是神態仍是老樣子冷淡淡的。“住處已經安頓好了,風醜在西市邊上吉安老棧包下一個獨院,僕役們已經都過去了。馬車等在碼頭,爺和紫稼也可下船了。船上我會留下四個人看船。”

“那就走吧!”雨扶風笑道,拂亂棋盤,長身而起。我連忙也站起來,取過裝棋子的盒子,將黑白子分開放好,疊起棋枰。天風醜則手腳利落地收拾起桌上的茶壺茶杯。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我們一行三人,就下了船坐上直開到碼頭的舒適馬車,向那什麼吉安老棧去了。

今次到蘇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只是一日裡雨扶風忽然在宮裡呆得煩悶了,想出外散散心。今次同行的除天風醜和我,還有寅卯兩名男弟子,丙丁戍已庚五個女弟子,和八名白袍僕役。其他人都留在宮中,由天祁子統管全宮。

到了客棧,各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