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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正是天風醜。

“紫稼來了?祁子講你的琴已可以出師,從今天起爺要教你丹青繪畫。今日先讓我看看你的水平。”雨扶風微微坐直身子,指示我牆邊的書桌。其上擺著畫紙筆硯,一如那日雨扶風招幸女弟子並做畫的情形,“我知你只是學過一些基礎,殊少練習,特地找了你最喜歡的題材讓你畫。”掂起懷中天風醜的下頷,在他面上香了一香,笑意盈盈。

《1006 》38 BY

漫不經心地鋪紙磨墨,我的眼睛多數時間還是在床榻上流連。雨扶風悠悠閒閒地斜靠榻上,一手攏著天風醜的發,微微拉扯著使他頭向後仰,露出修長白皙的頸項,配上他輕衫掩映下若隱若現的胴體,十分美麗誘惑。

“來,風醜,紫稼已經預備好了呢!讓我們看看他能把你的美麗畫出幾分來。”雨扶風微笑著說,空出的手掌輕輕撫揉懷中少年頸間的凸起,食中兩指伸展,攀上那精巧的下頷,探入兩片薄唇的間隙中去。天風醜喉骨滑動,全身泛起輕顫。雨扶風捉著他頭髮的五指緊了緊,命令意味明顯地道:“風醜,剛剛我是怎麼吩咐的?”

天風醜胸膛急促起伏數次,跪在榻上的膝蓋往兩側分開。我深深地抽氣,完全忘了手上的紙墨,微張開乾澀的口唇,死死盯著那慢慢分開的衣襟。只恨空隙處全是陰影,什麼也看不到。

雨扶風將天風醜拉得後仰,俯首在那露出領口的頸項肌膚上。

淺淺的粉紅痕跡,很快灑遍天風醜肩頸的肌膚。雨扶風含著他凸起的喉結舔齧,空出的一隻手伸進那件全無扣絆的黃衫襟內去,攻城掠地。天風醜全不反抗地任憑施為。漸漸急促起來的呼吸,清楚表明他的身受。

呻吟聲更加急促、哽咽如泣,天風醜被扯得後仰的臉上,微現汗跡的額頭上,淡紫色的花紋漸漸浮現。雨扶風整張臉伏在天風醜身上,緩慢逡巡,不知嘴巴上幹了什麼,天風醜全身劇顫,從口中洩出輕細的呻吟,肢體動作增大,袍襟散開,溢滿春情的身體裸裎於我的眼下。

自天風醜分開腿間,我可清楚看到他微微綻開的後庭。淺粉的淡紅的色澤,在沿著腿根淌下的晶亮粘液籠罩下,泛著媚人的光彩。裡面明顯塞了東西,又塗了潤滑藥物。只是藥物顯然用得過多,那物又不很大,一直往外滑的樣子。雨扶風定是下了嚴令,不可以讓東西滑出來。這位爺慣愛如此強人所難的。

“紫稼,若到你風哥興盡之時,你還畫不好一幅圖,可不要怪我罰你喔!”

含混的語聲中,雨扶風的口唇牙齒手掌,在天風醜身體各處遊移,不斷挑逗刺激他的反應,卻獨獨冷落他高昂的那話兒。那上面倒是沒有任何的束縛,在這樣的挑逗下,天風醜絕對支援不了太久的。

我全身都彷彿燒起來,胯下那話兒漲得生疼,眼望著天風醜不住蠕動翕合的妙處,用盡最後一分神智,穩著持筆的手落到紙上去。

前所未用的感觸湧上心頭。

20 March 2005

附記一:

最愛“裂帛一聲、嘎然而止”的結尾!就算有被罵虎頭蛇尾的危險,也不能割捨!嘿嘿!

新坑已經開挖,重要角色依然是原班人馬,書名也不費神另想了,延續使用1006,卷名待寫完之後再定。

新篇是拳頭之後的紅棗,紫稼賴以救命的稻草(免得被憤怒的唾沫淹死)。與本篇相比,新篇H的份量大大削減,以清水為目標。只是限於本性,目標完美實現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敬請不必期待。

同樣不保證更新速度,不保證平坑。

附記二:王紫稼資料:

名伶者王紫稼。吳梅村有《王郎曲》:

王郎十五吳趨坊,覆額青絲白皙長。孝穆園庭嘗置酒,風流前輩醉人狂。同伴李生柘枝鼓,結束新翻善才舞。鎖骨觀音變現身,反腰貼地蓮花吐。蓮花婀娜不經風,一斛珠傾婉囀中。此際可憐明月夜,此時脆管出簾籠。王郎水調歌緩緩,新鶯嘹嚦花枝暖。慣拋斜袖卸長肩,眼看欲化愁應懶。摧藏掩抑未分明,拍數移來發曼聲。最是轉喉偷入破,滯人腸斷臉波橫。十年芳草常州綠,主人池館唯喬木。王郎三十長安城,老大傷心故園曲。誰知顏色更美好,瞳神剪水清如玉。五陵俠少豪華子,甘心欲為王郎死。寧失尚書期,恐見王郎遲。寧犯金吾夜,難得王郎暇。座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聲聲頓息。移床欹坐看王郎,都似與郎不相識。往昔京師推小宋,外戚田家舊供奉。只今重聽王郎歌,不需再把昭文痛。時事工彈白翎雀,婆羅門舞龜茲樂。梨園子弟愛纏頭,請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