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才知還有許多沒看到的東西。天祁子旁徵博述,什麼素女經、赤誠子,以及許多我聽也沒聽說過的典籍,聽得我大為佩服。天祁子要我記下各種有關書籍,並說都可在我房中書架上找到,要我照他說的,找出來看。這天他講解了兩幅圖後,就要我自已研習,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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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末晚膳。膳後無事,我溜出房間轉了一圈,仍不見別人出來閒走,只好再回至房間。此時出了件麻煩事。我內急起來,想要大解。經了早上天風醜的警告,又不敢再取出後庭中的玉勢,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正尷尬時,一個弟子來叫我到溫泉宮去見雨扶風。
今次雨扶風在一間我昨晚未到過的房中見我。房中擺了許多書函,桌上紙墨齊備,似是書房模樣,靠牆擺一張鋪陳舒適的檀木雕花床榻。後來我才知這房便是雨扶風的寢室。雨扶風在榻上盤膝而坐。我見過禮起身,偷眼看雨扶風時,倒也看不出他對我昨晚私自取出玉勢一事如何生氣。不會是天風醜虛張聲勢地嚇我吧?我立即否定了這念頭,畢竟天風醜更沒有理由會知道這事。
雨扶風似乎知道我心中的尷尬,沒有多說什麼,喚來兩個白袍人,帶我至鄰室取出後庭中的玉勢。白袍人取出那物後,又讓我解了手,隨後令我趴到一竹榻上,用一隻接上軟管的囊袋插入我後庭,灌水進去清洗。折騰一大輪後,才再帶我到雨扶風面前。白袍人把洗淨的自我後庭中取出的玉勢交給雨扶風后,就退下了。雨扶風看著我的神情倒還溫和,問我道:“覺得怎樣,紫稼?還習慣宮裡的生活嗎?”
我規規矩矩地站在地上,垂首應道:“是。”
雨扶風望著我沉吟了一會,道:“昨夜的事念在初犯,我且不計較。今後若再如此,你可不要怪我不憐惜你。”我噤口無聲。雨扶風輕喝道:“上榻去。”我戰戰兢兢地爬上榻躺下。雨扶風走至桌旁拉開桌屜,取出一隻雕花木盒,將蜜蠟色玉勢放入,再拿出另一隻同樣大小的木盒來,開啟來時,內中是一隻淡紅色玉勢,較昨日那隻略粗,長短相若,前銳后豐,略有彎曲,後端以銀鏈繫著同色質的墜塊。雨扶風回至榻前,令我褪去底衣。
我仰臥榻上,雙腿分舉。雨扶風又取出一隻盛滿淡紅色透明藥膏的玉盒來,將玉勢頂端在盒中藥膏內沾過。“不要動哦!”雨扶風柔聲道,揉弄我後庭,開始將玉勢插入來。我叫了一聲,咬牙苦忍。今次玉勢更粗,插入沒有昨夜那樣容易,沾的藥膏亦不同,碰到肌膚時,彷彿燒灼一般。雨扶風動作輕柔,卻毫不容情,直插至根。玉勢完全放入後,沾了藥物的頂端抵在我後庭深處,灼熱難耐。我癱臥榻上,急促喘息著,酸楚欲泣。
雨扶風將藥膏盒子收入桌屜,攬我入懷。“呵!傷心了?”他笑吟吟地,以手指拭去我眼角的淚珠,哄我道:“紫稼乖,爺喜歡你,才這樣待你呢!別哭!”我欲語無言。雨扶風一邊哄我,一邊抓著我那話兒揉玩,直至挑得我情動。加上後庭中的玉勢,那滋味難耐至極。這晚雨扶風直弄了我個多時辰,才讓我起身,穿起衣衫。卻又令我給他品蕭。待我品得他發作起來時,雨扶風吩咐叫天風醜來。
不一時,門外傳來天風醜那冷冷淡淡的聲音:“天風醜奉召。”
“進來。”雨扶風道,示意我繼續品蕭。房門聲響。我沒聽到腳步聲,但我知天風醜已進房來。雨扶風示意我可以起來。我看見天風醜在房中地上,垂首而立。“紫稼你到外房等著。”雨扶風道。我掙扎下榻,退出房去。聽得房中雨扶風召天風醜近前,喝令他上榻。片刻後,就傳出歡好的聲音和天風醜的呻吟嘶喊聲來。聽來雨扶風遠比前兩次我服侍時都要狂暴,可見這幾日來雨扶風已是對我分外顧惜。我卻已承受不起。我立在門外,那聲音透門而出,直鑽入耳來,聽得我心驚膽戰。總又個多時辰,才聽到雨扶風滿意地嘆息。“你去吧,叫紫稼進來。”雨扶風說。
房門開處,天風醜出來,臉上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語聲平靜。只是因剛才嘶喊而略有嘶啞。道:“爺叫你進去。”說完這句話,就徑自走了。一瞥間我發覺他步履已不似晨早時的自然,想及雨扶風那龐然巨物,我不難知道他的身受。我低垂頭,邁步進房。
雨扶風沒有立即理睬我,先打鈴叫白袍僕役送水來,吩咐我為他淨身。他那話兒才發過威風,這刻淋淋漓漓,仍半硬不軟,似是意猶未盡。我戰戰兢兢地浸溼布巾,為他拭淨身體。待端來水來後就一直垂首立在門邊,不向榻上望上半眼的白袍僕役端了水、巾退下後,雨扶風才再叫我上榻。“今夜你便在這裡陪我睡。”雨扶風微笑道,將我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