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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傳就行了,每天至少一篇。有什麼不明白處,就來問我。我房間從這裡出門向右走,房門上釘有名牌,很好找。”我應了一聲。天風醜抬頭看了我一會,突然問:“昨晚爺給你上的玉勢,是什麼顏色?”

我猛地一震,臉上哄地熱起來。原來他也知道此事!我垂著頭,恨不得有個地縫鑽入去,勉強應道:“蜜蠟色。”

天風醜聲音沒有什麼改變,淡然道:“那還早呢!”從袖中取出張繪了個站立人形的紙來,道:“你可同時照這圖示姿勢練氣,會覺得舒服一點。別再做傻事。爺說了,若再發現你私自將之取出,就沒有這樣輕鬆了。”我為之愕然。雨扶風竟已知道我昨夜將那物取出的事了?那怎麼可能?我一時連羞窘也忘了,只懂呆望著天風醜。天風醜猜到我心思,冷然道:“只要爺高興,宮裡發生的每一件事,都瞞不過爺。以後你就知了。”我垂首無語。天風醜長身而起,淡淡道:“午膳會送到你房裡。膳後可休息,或隨便在宮中走走。未時初各人都要回到房裡。下午是修習音律和房術的時間。暫時是祁子指點你。”

這一上午我呆在房間裡,照那圖示的姿勢練氣,果然覺得舒服多了。當然還覺得癢和有物在,但已沒有昨夜那般難過。我房中有一隻書架,擺了近百函書,其中果然有一套史記。我取了一冊讀起來。倒也不是太難。快到中午時,天風醜又走了來,問我有否何處不懂,逐一給我講解。他講解簡單明瞭,我一聽就明白。“不錯!”天風醜點了點頭,對我這“學生”表示滿意,然後就走了。

畢竟是到一個新地方,我急於熟悉周遭環境。因此雖後庭中有巨物礙事,午膳之後,我還是出了房間,四處走走看看。不知是宮中地方太大,還是其他人都呆在各自房裡,只我這新來的出來亂跑,我走了一大圈,竟沒有看到一個人。

午末未初,我返回自己房間。呆不多時,天祁子來了。他抱了一隻琴來,教我彈琴。去年時長清原請了個先生,教過我個把月,也算略有所知。天祁子教我一隻曲子,我很快就會彈了。天祁子稱讚我兩句,囑我有暇多練習,就把琴推過一邊,笑道:“上趟我給你的冊子呢?”

這是要“修習”房術了,我想,取出冊子遞給天祁子。天祁子比天風醜要隨和得多,且我們畢竟要算多接觸一回,因此對著他時,我比較膽大。“祁哥說過宮中男女都稱‘弟子’,莫非就是修習這些?”我指一指冊子,問道。

“大家都叫我祁子,你也這樣叫就是。”天祁子微笑道,“弟子只是一習慣上的稱呼,並不是真的要學什麼。只是平日宮中無事,大家也不能總閒待著。人閒得久了,就會無事生非,相互爭競吵鬧,那就不好了。讀書練武,彈琴下棋,都算是個人的修養,至於房事,則是為了使爺喜歡了。”

“人閒得久了,就會無事生非”,這話真是再對也沒有。想來在徐府時,我和碧桃搞出事來,還不是因為平日閒的?我想起初見到天祁等“男弟子”時的念頭,大著膽子再問道:“那……是否眾弟子都要服侍爺歡好呢?爺亦喜歡女弟子嗎?我還一直沒見到女弟子們呢。”

天祁子臉孔微微一紅,道:“那就看爺的意思了。女弟子們住在宮中另一邊,除非特別過去,很難碰到的。”他看我一眼,道:“你若想找女弟子,最好先跟爺請示一下,不要私自去。”

我為之一呆:“爺不禁止男女弟子交往嗎?”

天祁子聳肩道:“沒有禁令,不過這事很少發生。”我目瞪口呆時,天祁子掀開圖譜第一頁,道:“我們開始好嗎?”

我想起天風醜的話,攔住他道:“就還有一件事……昨夜,爺給我,呃……給我上了玉勢,早上天風醜來時,問我什麼顏色的,還說‘還早呢’,那是什麼意思?”

天祁子道:“聽說那玉勢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顏色各不相同。爺天賦異稟,初到的弟子們都要用到,一般從較小的開始,逐次換過大的,所以……”

那是說如今我後庭內的尚是小的,到大的“還早”?我害怕起來,囁嚅道:“那麼大號的要有多大?”

天祁子搖頭道:“我不知道。”看我吃驚的模樣,他解釋道:“爺一直沒有要我服侍歡好過,所以我沒見過那些東西!你該問風醜才對。”天祁子竟沒有上過雨扶風的榻?!!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除了天風醜外,他是眾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麼會……天祁子把我從驚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冊子道:“我們開始吧。”

雖然天祁子沒有上過雨扶風的榻,他對房中術知道的卻絕不比我少。那些圖譜我本已覺都看熟看透了,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