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只是哀我大周。”生硬的聲音透過鐵甲顯得沒什麼人情味。
“呵呵呵。”但白魄卻笑出了聲,“難道你們大周什麼時候不這樣了嗎?五年前就不這樣了嗎?大皇子這樣一阻礙,怕二皇子非但打不退北疆軍,還會被拖住讓戰火瀰漫的越發不可收拾,到時候,二皇子必被滿朝責怪,反倒我們的大殿下,憑著不過數萬的人馬依舊能大勝,更符合真正的天子身份了。”
“魄。”身側騎馬慢行的人突然一把抓過他的手,白魄的身子被阻礙,又不防備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那男人的臂卻如鋼鐵般固住了他的身子,怒目看向汪碩他怒斥:“你做什麼?”
男人隔著鐵甲無聲注視他一會。
“戰場刀槍無眼,我再也不會重蹈上次的事情陷你於危難,這一次,務必好好跟在我身邊。”明明透過鐵甲的冰冷聲音卻突然溫和的不像話,白魄傻愣愣的看著對方那看不太清晰的眼,突然無言。
他慢慢的咬住牙齒,拂去汪碩的手,緩緩點頭。看對方有些欣慰的點頭時突然一鞭抽向馬,坐下的馬被他突然的舉動嚇到,撒開四蹄打著響亮的鼻息沒命奔向前方,把汪碩一人一馬甩到身後。
夜風從頸側穿過,白魄隨著馬的晃動狠命搖腦袋,似乎想把剛才的景象全部遺忘,汪碩的聲音,他的神態,他的樣貌。
這一次,他不但要葬送秦昭翼的漠北軍,還有,掙扎的視線從身周的兵卒身上打量過,還有這邊的幾萬軍隊,他也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