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飛上天的得瑟,分明一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模樣。
韓舸確實被他這深藏的一手給震到了,第一眼他就在腦海裡將謝安逸牢固的定位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柔弱公子哥,是以一而再的被震倒。不過謝安逸活了二十多年,會兩三樣技藝,也屬正常,韓舸也不吝嗇那點讚許的目光,笑著點點頭,承認謝公子還是有兩把刷子。
棄了馬車,行程即刻快了。
謝安逸馬術居然十分了得,韓舸驅馬在前,他總能緊隨其後不落。兩人兩騎在偏僻的小道上縱情飛奔,別有一番快意湧上心頭,心氣都開闊起來。
韓舸猛地勒住韁繩調轉馬頭,眉宇間盡是疏狂,側頭問道:“安逸,記得當日傷你的山賊麼,今日便去為民除害如何?”
謝安逸勒住馬,楞了一下,好像忘記了這茬似的,接著看著韓舸笑道:“好!聽我對麼?”
“聽你的。”
兩人大搖大擺出現在賊窩大堂的時候,獨臂的賊頭正大發雷霆,怒斥小弟們不爭氣十來天沒攔住一筆生意,一抬頭對上這兩瘟神,滿臉的怒氣變臉似的瞬間切換成驚駭,貼在椅子壁上的屁股無處可退都硬是擠著朝後挪了個小半寸,可見其對這兩瘟神的害怕程度,能離遠一毫釐那也是好的。
謝安逸先是眥出一口小白牙,禮節性的給了大夥一個開場笑,白森森的牙跟小剜刀似的將懼怕的眾人心頭的鎮定又剜去一塊。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