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懂嗎?”終於忍無可忍的子楚,站在質子府門口面色不善的對呂不韋說道。
“不懂。”呂不韋拍了拍衣衫,自以為瀟灑的站起身,不料蹲了太久雙腳都已經發麻,居然徑直的撲向慍怒的子楚!他的嘴唇還好死不死的親到了子楚的唇!!
呆滯…………
兩個人都呆住了,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呂不韋,因為子楚唇瓣的觸感相當好,貪得無厭的呂不韋還伸出舌輕輕的舔了舔。
“呂不韋!!!!”子楚猛的推開呂不韋,不止是因為盛怒還是害羞,反正漂亮的笑臉紅的不像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子楚紅撲撲的臉讓呂不韋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子楚該不會從未接過吻吧?!”
“呂不韋!!!”子楚的臉越發通紅,語氣激動的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你給我走!”
“別介別介啊,我的好子楚。”呂不韋訕笑著拉住好不容易跟他說話的子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們說正經的吧。”
還在生氣的子楚瞪了呂不韋一眼,“說,說了趕緊走。”語氣又變的冷冰冰的。
“好。”呂不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就算這次說服不了子楚,呂不韋也不可能就這樣走了,這不是他死纏爛打的風格。
“安安分分是沒有錯,但是安分的生活也不是子楚現在過得生活啊,從拜會子楚的第一天起不韋就覺得小豆很眼熟,不過不韋一直都未想起到底是在哪裡見過他,不過昨天我在大街上遇見他時,我就突然想起來了。”
㊣(9)子楚的面色有些波動,而呂不韋則是繼續說道。
“你我第一次見面時,子楚就撿到了不韋的錢袋,不韋一直以為這是我們之間奇異的緣分,不過好像事實並非如此,我的錢袋不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而是被小豆偷走的吧。”
子楚已經別過了臉。
“因為生活的窘迫,小豆和子楚才會這般消瘦,而小豆更是沒有辦法,只得上街去偷,幸運的是小豆遇見了我,不幸的是,他被子楚發現了,所以子楚才會把錢袋交換於我。”
“就算如此,我也沒有和你合作的理由。”子楚的聲音不似之前的底氣十足。
“安分的生活也不是這樣沒有尊嚴的活!”呂不韋直直的看著子楚的眼睛,“而且就算如此,我也覺得我們之間有著奇異的緣分。”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的生活原本就過的很好啊。”
“不好,”呂不韋裂開嘴角笑了笑,“只有你過得好,我才能過的好。”
子楚看著呂不韋久久不語,半響之後子楚喚道呂不韋的名字。
“呂不韋,”子楚面色嚴肅的看著呂不韋,語氣中的堅定毋庸置疑,“我若為王,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
番外——樊於期,蟬不知雪
樊於期番外
有些人明明出現在你生命中的時間只有短短一時,可是留下的回憶卻那麼長,用盡一生都遺忘不了……
最初的樊於期不叫樊於期,只有一個代號,十一。
十一是一個孤兒,樊於期有爹爹還有孃親,十一不知道自己是秦人還是楚人,樊於期有著秦籍,十一是一個殺手,樊於期是王宮中的侍衛。
穿上侍衛的甲衣時,十一也忘了誰是十一,他只記得那個男人告訴他,從今天開始他叫樊於期,這就是那個男人賜予他的身份。
樊於期有光明的家世,樊於期出生在秦國,父親是王翦將軍手下的一個小小的侍衛長,孃親是城郊的農婦。
世界上多了一個樊於期,從此再也沒有了十一。
那個男人對樊於期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你都要給我找出賤人害死子楚的證據。”每當男人提起那個女人時都是咬牙切齒的,可是每當他提起子楚時,他的表情卻是溫柔的,兩種情緒混雜在一起,男人的表情總是說不出的奇怪。
不過樊於期沒有心思去分析男人的表情,也不想知道那人有過怎樣的感情,他只是一個被男人養大的孤兒,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樊於期進宮那年是秦王政二年,秦王嬴政剛滿十五歲。
也就是在那一年,樊於期遇見了改變他一輩子的人,直到最後樊於期提起銅劍劃過自己的頸項時,樊於期都在慶幸,還好能遇見那個人,還好在我這卑陋的一生中能遇見如此明媚的你。
那日宮裡的廷尉將十七八左右的侍衛們集合在一起,因為燕國將太子送到秦國作為質子,而現在這位燕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