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小腹,指尖真切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觸控下的震顫!
謹慎的舔舐勾勒著武雙的耳廓,顫聲問道:“雙兒,給我好嗎?”
武雙愣了一下,驀的驚醒,鳳目圓睜,駭然凝望向他的瞳孔。雪艾的手在得寸進尺的侵犯,咬著他的耳垂低喃:“雙兒,給我好嗎?不要拒絕我了,求你了!”
身下的男子劍眉緊鎖,額頭上已滲出豆大的汗珠,他一把捉住雪艾那隻不規矩的手,剛想掙脫他的控制,卻聽他滿富磁性的聲音響起:“你答應我了是嗎?我會好好的待你,放鬆啊雙兒,我不會把你弄疼……”
☆、醉臥不夜城
也許同性永遠都在排斥,當聽到這句話時,武雙如遭雷擊,方才如臥雲端,心弛神蕩的感覺倏忽間被他這句話風吹雲散。他竭盡全力的剋制著自己,心中不停的掙扎吶喊:不可以!他是男人,我怎麼可以和他做那種事情!
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量,猛然間一掌推出,正中雪艾胸腹,這一掌力道何其之大,雪艾促不及防,仰身栽下床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武雙倏然起身,裹緊了長衫。回頭看到雪艾一手撐著地,一手按著腰,坐在地上愣怔懵懂的望著自己,那雙眸子不慍不怒,卻是說不出的悲傷絕望,悵然失魂。
武雙胸中鈍痛,眼中也泛起一層潮溼:“小艾,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雪艾緩緩起身,黯然開口:“原來你……不愛我……”
武雙冷然道:“小艾,你我同是男人,就算彼此相愛又能怎樣?那種齷齪的事情,就算殺了我,我也絕對做不出來!”他漲紅著臉,恨恨的瞪著雪艾,既然說出來了,索性就把話說死,當即絕然道:“我們既然註定有緣無果,為什麼就不能只做兄弟?非要搞成這樣嗎小艾?這種事情你就此死心吧!”
長長的吐一口氣,不知是心痛還是暢快,不忍再去看一眼雪艾的表情,孰不知,這一番話字字句句如重錘般砸在雪艾心頭,砸的他頭破血流,砸的他遍體鱗傷。他徹底無語了,難忍胸中陣陣的絞痛,他伸手摁住心臟,劍眉緊蹙,臉色已是煞白如紙,豆粒大小的汗珠延著額角滾落,鼻血也在此時如決堤之洪一洩而出,染紅了衣襟和雙手,腳下大紅色的地毯越發的妖豔。而他卻全然不理,只是悽苦的一笑說道:“我們真的有緣無果嗎?真如你說的那樣齷齪嗎?如果是這樣,那好……我尊重你的意志,我聽你的話,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奢求什麼了……”
他突然在方桌上抄過那柄軟劍,一聲龍吟中武雙駭然驚起,突如其來的閃電瞬間把滿室映照的通亮,然後,他就看到了鼻血縱流、眉目痛楚的雪艾,正手執利劍往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割下!
武雙一聲驚呼:“小艾,你幹什麼?!”,以最快的速度奔上前去搶奪他手中的劍,但還是晚了一步,雪艾那條手臂上赫然割出一條深深的口子,鮮血淋淋,縱流直下,素日最怕疼的雪艾,此時卻呆若木雞的看著自己源源不斷的血流,長劍脫手落地,眼中淚光盈閃。
武雙攥住他受傷的手臂,急點了傷口處穴道,血流才算有所減緩。雪艾掙脫了他手,咬牙道:“如果我以後再碰你一下,我就在這條胳膊上割一刀!”他狠狠的盯向武雙的瞳孔:“可是,你卻拒絕不了我這顆心,除非你殺了我!”
他轉身,憤然離去,忽然聽到背後武雙顫抖的聲音:“對不起……小艾……”
雪艾不屑的哂笑:“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不該冒犯你,我卑鄙無恥……我自作多情……”說罷,破門而去,只留下武雙木然站在那裡,愴然淚下。
夜悽迷,雨紛飛。
街上早已沒有了行人,客棧的大門是不分晝夜,永遠敞開的,雪艾提著一罈燒酒,獨行在雨幕中,漫無目的的邊走邊飲,血早被大雨衝淋乾淨,傷口處火辣辣鑽心的疼,而心中的疼,卻是任何烈酒也無法麻醉的。
酒意微燻,他像只落湯雞似的醉倒在一座敞開的大門口前。抬起朦朧醉眼,就望見高懸於頭頂的大紅燈籠,燭火搖曳,明媚嬌情。門中樓內,鶯歌燕舞,參雜著女人風騷曖昧的笑罵。
抬頭灌了一口烈酒,將剩下的半壇遠遠丟擲,就聽樓內傳來女人驚訝的呼聲:“快看,那有位公子醉倒了!”
“這大雨天兒的,還不趕緊把人扶進來!”一人令下,呼啦啦就上來一群女人,不由分說,七手八腳把雪艾扶了進去。
他斜倚在軟榻之中,四下觀望,這座大廳大的出奇,上下總共三層,中央一個圓形的小舞臺上,一群身著彩裝的女人舞興正濃,臺下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