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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走過去問:“甄伯何事?”

甄伯看了看雪艾,一把將武雙拉至無人的客房,又往四處望了望,確定附近無人,才緊關了房門正色道:“伯伯有句話問公子,公子務必如實回答,不要有絲毫隱瞞!”

武雙見他滿臉嚴肅憂急,心裡也不免驚詫,畢竟是虧心隱瞞,當下小心翼翼的問:“甄伯,出什麼事了嗎?”

☆、殿下快逃啊

甄伯說道:“你的那個結義兄弟,他的名字可真叫雨山?”

武雙驀地一驚,一顆心突突跳個飛快,不由得皺了皺眉,沉吟道:“甄伯,你何出此問?”

甄伯正色道:“到了這個時候,公子還要隱瞞麼?就算你要隱瞞,也沒必要向伯伯隱瞞!”

武雙頓時心知肚明瞭,但卻猜不透甄伯從何得知雨山是個假名的?既然他知道的差不多了,確實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索性說道:“甄伯,我那兄弟確實不叫雨山,但是事關重大,我希望甄伯千萬不可走露了半點風聲,否則的話,我們全都跑不了干係!”

甄伯急道:“你這孩子,你還信不過甄伯嗎?這麼跟你講吧,現在整個青羊鎮重兵把守,連只蒼蠅飛進飛出都難,而且滿大街貼滿了捉捕告示和儲君雪艾的畫影圖形,我剛剛親眼看過了,這儲君和雨山無論是長相,還是年紀,都是一模一樣。公子,你又怎麼解釋?”

武雙駭然,蹙眉嘆道:“看來大王絕意要將小艾趕盡殺絕了!”

他抬頭望著甄伯:“雨山確實就是儲君雪艾,他正因為中了王后的奸計,才被大王誤認為是弒君篡位,他父王受了妖后蠱惑,才以至如此狠心的追殺於他!”

甄伯恍然大悟,點頭道:“我看這雪艾忠善溫厚,不像是那種謀逆之徒,公子請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讓外人知道!”

武雙說道:“以目前的狀況,萬一官兵搜查,這裡也沒有地方躲藏,但是甄伯,你不必驚慌,我和雪艾即刻化裝出城,興許瞞天過海可以闖關。”

甄伯忙道:“不可不可!你沒看到外邊重兵把守,查的正緊呢,雪艾的畫像端端的貼在那裡,化裝闖關似乎很不保險。”

他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說道:“我倒有一個法子,只是要委屈你們一下了。”

武雙急道:“甄伯請講!”

甄伯道:“待會兒我推車到鎮子外倒垃圾,你和雪艾可躲進我的垃圾車箱,這箱內滿是汙淖,那些官兵不會對此起疑,我將你們二人送出鎮去,你們就此遠走高飛,只是車箱內汙濁不堪,委屈了二位!”

武雙想了想,點頭道:“就依甄伯的方法,但願能夠順利出關,如果我和雪艾還有來日,必當重重的報答甄伯恩德!”

甄伯搖手道:“公子言重了!能夠保全儲君殿下,也就是保全了南安之未來。”

武雙執起他手,感激道:“我代殿下謝過甄伯了。走,與我去看看殿下吧。”

二人攜手同到後院,雪艾見武雙和甄伯走來,便向敬雪笑著說:“敬兒,叫我一聲叔叔,去管那個穿白衫子的,叫一聲哥哥。”

火燒眉毛的時刻,虧他還有心思說笑,武雙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甄伯向著雪艾,忽然大禮跪拜:“草民叩見王子殿下!”

雪艾差點沒在凳子上摔下來,迅速望了一眼武雙,只見他站在那裡,一雙眼眸深遂無比。

雪艾訝然道:“武雙,你……”慌忙上前扶住甄伯:“甄伯,你這是幹什麼!我不是什麼殿下……”

武雙說道:“小艾,我已將實情告訴甄伯了。”

“啊,你……”雪艾錯愕不已。

甄伯說道:“我看到城中貼滿了殿下的畫像,一問武雙公子,方才明瞭,請殿下不必驚慌,草民拼死保護殿下安全!”

他看著穎雪:“這位便是南安的儲君,還不快快參拜殿下!”

穎雪早就驚呆了,也聽不清他說什麼,訝然的看著雪艾便要下跪,雪艾急忙攔住,闇然道:“我早不是儲君了,現在的雪艾,不過是個被朝延追殺的要犯。”

也就在這時,突聽外邊一陣騷動,眾人皆吃了一驚,便聽有人厲聲呼喝著:“你們給我仔細著搜,每一間每一處不可放過分毫!”

武雙雪艾大吃了一驚,就聽蔡掌櫃的聲音說道:“大人們啊,小店怎敢窩藏重犯呢,還請大人們小心著檢查,可別嚇跑了咱們的主顧!”

一人喝道:“少來羅嗦,有人舉報你們客棧私藏重犯,誰是你們老闆?叫他出來,我要當面問過!”

甄伯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