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原來是你!雙兒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納蘭鷙冷笑著道:“誰是雙兒呀?哦!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放心吧,這裡是我大刀寨最隱蔽的地方了,他絕對找不到這裡來的!”
雪艾聽說武雙並不在他們手中,方才稍稍的鬆了口氣,不禁怒道:“你真是卑鄙,你放開我!”
納蘭鷙搖著頭悠然道:“不不不,您是貴客,若不好好的款待您就放您走了,我們豈不是怠慢了貴客?”轉向身後的男子說道:“大哥,你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那個儲君雪艾?”
雪艾聞言又是一驚,冷汗瞬間涔涔滾落,就見納蘭鷙身後的男子大步跨上前來,將火把湊在雪艾臉上一照,立刻失聲驚呼道:“唉呀!果真與輯拿告示上的雪艾一模一樣!喂!小子,你可真就是那個儲君雪艾?”
雪艾慌忙說道:“我不是雪艾!真的不是!你們捉錯人了!你們快放了我,放了我!”
納蘭鷙笑嘻嘻的對納蘭灼道:“我說大哥你也太實在了吧!你這樣問人家,人家當然不會承認了!我看他啊,肯定是雪艾錯不了!”
納蘭灼點頭道:“他騙不了誰的,他就是雪艾不假,要不然天下不可能有長的這麼相似的人!兄弟,明天便把他押送到官府,只這賞金就足夠你我下半輩子的吃喝了!”
雪艾聞言大驚色變,掙扎著怒道:“你們……你們……”
納蘭鷙咯咯笑了起來:“看哪,他忍不住了,如果不是王子雪艾,又怎會這麼緊張啊,王子殿下哦?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這麼早就把你交給官府的。”
納蘭灼說道:“兄弟,你還想怎麼著?不趕緊著把他交給官府,你就不怕讓他跑了?”
納蘭鷙笑道:“大哥急什麼啊?你看他現在的樣子能跑的了嗎?你也知道兄弟我的嗜好,更何況人家貴為王子,屈身駕臨咱們的寒舍,怎可說送走就送走呢?”
納蘭灼凜然道:“我可告訴你納蘭鷙,你可不要太過份了,你要是把王子給弄死了,就算再交給官府,恐怕也不值錢了吧!”
納蘭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放心吧!兄弟也是聽說過的,大王早已下旨,若遇到雪艾時就地正法,死的活的都是一個價兒。”
雪艾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內一片冰涼,駭然道:“你這小人!你想怎麼樣!”
納蘭鷙拍了拍雪艾的臉,柔聲笑道:“王子殿下,別害怕嘛。瞧你嚇的啊,我不會殺你的,乖乖的放心哦,我只想請你在寒舍多住幾天,也好讓我多伺候你幾天啊。”
納蘭灼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道:“納蘭鷙,王子交到你手上我就不管了,死活都隨你處置,只是別讓他跑了就行!”
納蘭鷙笑道:“行了知道了,大哥快忙去吧。兄弟陪王子多玩兒幾天,跑不了的,放心啊!”
一邊把納蘭灼哄走了,一邊拖拖然走到雪艾面前,細細的打量著他。忽然扭頭叫道:“來人啊!這屋裡好冷,看把王子凍壞了!端只火盆過來!”
雪艾心中焦急,咬了咬嘴唇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納蘭鷙謙然一笑道:“王子您是貴客,納蘭鷙不想怎樣,只是希望陪著王子多玩兒幾天,不知王子可賞臉麼?”
他說的倒是輕鬆,這多玩兒幾天似乎就更有深意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雪艾心頭,他渾身一顫問道:“我與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納蘭鷙眯了眯眼睛,雙手一攤滿臉的無辜:“我說王子殿下,我可沒把您咋的吧?我只是想讓你在我這大刀寨多玩幾天,你看看你吧,左一個怎麼樣,右一個怎麼樣的質問我,弄的我好像把你怎麼樣了一樣……嘿嘿!”
正說話間,有人把一隻火盆端了進來,納蘭鷙又命人燃起了兩支火把,整座密室內頓時一片光明燦爛,雪艾的整個人便一覽無餘,真真切切的暴露在納蘭鷙面前,那英挺削瘦的身材,那緊實完美的胸膛,那玉華盈動的肌膚,那俊美明朗的五官,就連額頭上的幾顆汗珠都是帶著讓人窒息的誘惑。
納蘭鷙忍不住連聲讚歎,走近雪艾身前,伸手撫上他的肩胛,雪艾渾身的肌肉驀然收緊,漆黑的瞳孔卻在瞬間放大,納蘭鷙的手好涼啊,冰涼透骨,延著他的肩胛一路滑下,狹長的單鳳眼掠過一絲邪笑,悠悠的嘆道:“好完美的身材啊!”
☆、炮烙與鞭笞
他的手延著雪艾的肩胛一路滑下,緩緩的揉捏著他胸前那顆紅豆,這讓雪艾羞憤不已,咬牙扭動著身體,妄圖擺脫他那隻放肆不規矩的手。忽聽他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