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上山嗎?現在就走!”顏如七催促著,眼中極力壓抑著恐懼。
韓焦柏一直沒走,他靜靜的看著兩人親密的坐在馬上,理不清心裡那不能控制的絲絲不悅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韓焦柏不比花花公子一樣的墨冉衣更可靠嗎?為什麼顏如七對墨冉衣是放心和溫順,對他卻是排斥和冷漠?
其實韓焦柏也是多想了。你能指望一個才見過兩面的人對你有什麼安心和溫順?再說了,顏如七對墨冉衣放心是有的,溫順就要看情況了,又不女人,哪有這麼多講究?當然,大胤王朝男風極盛,顏如七一個“見過世面”不以為意的穿越人不往那這方面想,不代表韓焦柏這個“有過前科”想要繼續的本土人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顏如七異常的語氣和要求引起了墨冉衣和韓焦柏的關注。墨冉衣微皺著眉頭,想問原因,卻知道現在不是時候。於是調轉馬頭,一聲輕喝,揚蹄去了另一個方向。
韓焦柏眸光一閃,等他們走遠之後,雙掌輕拍,幾個黑衣人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去查清楚,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黑衣人點頭起身,瞬間消失了蹤影。前前後後,不過幾秒光陰。
韓焦柏是個很直接,行動力很強的人。他對一樣東西有興趣時,就一定要把它牢牢握在手裡;他對一樣東西心生厭倦時,就會毫不留情把它拋棄。更重要的是,他決不會允許擾亂他心的事物不在掌控之中。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那驚險的客棧一夜時時浮現在韓焦柏的腦中,這個奇怪的少年引起了他的興趣卻又偏偏對他不屑一顧,生怕與他有牽連一般。韓焦柏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頭兩人共坐一騎,飛塵而去,這方韓焦柏凝眉勾唇,目標鎖定。
望著高高的天,白白的雲,韓焦柏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樣吧,顏如七,為了報答你,我許你一生的榮華,條件是——你,取悅我,直到我肯放過你。如何?
韓焦柏低低的笑了,笑得意氣風發,笑得邪惡深沉,笑得志在必得。
顏如七皺眉瞪眼,懷疑耳朵裡出現了幻覺。
“你聽到什麼聲音沒?”
風猶在耳,墨冉衣放慢了速度,不久回道:“風聲!”身體僵直,正兒八經。
顏如七背對著墨冉衣翻了個白眼,誠懇恭維道:“你耳朵真靈!”語氣裡滿是崇拜。
墨冉衣桃花眼中頓生風情,胸膛起伏了兩下,笑語:“練武的都這樣,一般般啦!”
顏如七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面上笑得開心,心中卻是警鈴大作,暗下決心:以後碰上姓韓的要繞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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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請人辦點事 白玉簪,雪錦衫,貌若春暉,目似清泉。顏如七身上彷彿有種神奇的魔力,讓人耐得寂寞,守得寧靜。
一張小几對窗開,兩張木椅二面擺。墨冉衣懶懶的坐在右邊椅上,對對面坐著發呆的顏如七很不能理解。
什麼紙這麼好看?皺巴巴的一看就不是好品種,更別說上面有幾個黑圈染邊的大窟窿,這裡面難不成有藏寶圖?
墨冉衣想問,但顏如七表情實在嚴肅專注,讓他不好打斷他的深思。
“墨冉衣,你怎麼找到我的?”
墨冉衣笑道:“道上有些朋友,找個人還是能幫得上忙的。”似有桃花朵朵綻開。
顏如七眨了眨眼,讚了一聲好!
不知是誰說過,男人大都是感官的動物,顏如七覺得此話甚妙。因為墨冉衣這種人天生就是要讓人關注的。他的衣飾總是精緻得找不出一點瑕疵,他的舉止總是優雅得讓人自慚形愧,他眉眼帶笑,風情自生,那光華讓人忍不住的追逐。即便他面沉如鐵,也會帶著絲絲毫不女氣的嫵媚。
這絕不是侮辱他,而是他實在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來形容墨冉衣這種自然而然流露的男女通殺的風情。真是作孽啊!顏如七暗歎。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墨冉衣長長的睫毛微掃過明眸,笑得眼角飛揚,風liu無限。他自是知道自己的魅力,也樂於在顏如七面前表現這種魅力,他就喜歡看外表稚嫩內心老成的顏如七一副要流哈喇子的花痴表情,讓他很有成就感。
微微偏著頭,淡淡的看著他,心情大好。
顏如七被捉個現行,也不惱,反而賴皮一笑道:“看你好看,正想著拿去賣錢發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