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胡言。如實而講,所聞與萬歲、娘娘一般無二。至於楊大人所奏,也許其中另有原因。況且不論如何,雲昭訓是在太子府中,而非晉王所有。單就這一點來說,晉王也是強勝太子。”
楊堅扭頭問獨孤後:“如何?”
獨孤後想了想:“要辨別兩個逆子優劣也不難,你我何不親自去看視一番。”
楊堅立刻表示贊同:“好主意。”
“萬歲看何時去為宜?”
“今日無事。正可前往。”
劉安想到晉王對他的好處,正所謂花人錢財替人消災,主動開口奏道:“娘娘,萬歲散朝後就一直批閱奏章,辛苦疲勞,當稍做休息,午飯後出宮不遲。”
獨孤後感到劉安之言有理:“也好。”然後,很親暱地挽起楊堅的手,無限柔情地說:“萬歲,且隨妾妃到仁壽宮歇息片刻。”
楊堅兩日未近女身,正值渴思,此刻沒有陳、蔡二女那夭桃初綻的秀色,這衰柳殘花也就聊解飢渴了。他欣然隨獨孤後而去。
劉安喜得心中唸佛:“阿彌陀佛!真乃天助我也。”趁機急如星火般溜出後宮門。
皇宮後禁門御河橋外,有一座金碧輝煌的茶樓“品茗堂”。它是達官貴人時常光顧之地,不像普通茶館那樣喧囂雜亂,而是分外雅靜。劉安快步如飛氣喘吁吁奔入二樓雅間,恰與王義撞了個滿懷。
原來,王義久等劉安不至,已過約定時間多時,正要離開。
“劉公公,為何此時方來?害我都等了半個時辰。”王義斟上一杯茶。
“萬歲不休息,我焉能脫身。”劉安將茶一口喝乾。
王義察顏觀色:“看劉公公如此急切的樣子,想必有重要情況?”
“被你言中了。今日訊息萬分重要,關乎到晉王前程,而且時間緊迫。”劉安停下不說了。
王義急著聽下文:“劉公公,我這洗耳恭聽呢。”
劉安一笑:“船家不打過河錢。”
“噢,”王義明白了,從懷之取出一錠銀子,“足色十兩,照例奉上。”
劉安袖起來:“對不起,今天要加碼。”
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