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美貌,所以排擠覬覦他。
他試圖安分做人,可那些人還不放過他,讓他連份工作都保不住。
而現在呢,他尊敬的師伯師兄口口聲聲在定他的罪行,他又做錯了什麼呢?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死守著武當的道義!
☆、40
莫致見吳瑕居然敢頂撞他;越發生氣;她往前一步作勢要去抓吳瑕。
張平也在遲疑不定,沒有阻止;吳瑕心一橫;擺好姿勢準備抵抗到底。
這時候;守在外圍的武當弟子突然有了動靜;似乎有什麼人來了。
接著吳瑕他們就聽見譚靈秀的聲音傳過來。
“師姐;是我們。”
過了一會;譚靈秀和另外一個人慢慢地走了過來。
吳瑕一見,感覺自己眼眶一熱。
那人正是陸之行。
陸之行臉色還是蒼白的,整個人白得透明,顯得有些脆弱,但是他面容沉靜,眼睛還是那般溫潤,又顯得很堅定。
陸之行看向吳瑕,吳瑕曾經被葉雲軒打傷,身上的血跡已經乾涸,掛在衣服上,讓他看起來很狼狽。
譚靈秀扶著陸之行,兩人在其他四人面前站定,吳瑕沙啞地喊了一聲:“師父。”
陸之行沒有做聲,倒是譚靈秀說話了:“你師父剛醒過來,就詢問你的情況,太和宮那邊已經知道了這邊的事,告訴了你師父,你師父二話不說就要下來尋你。”
陸之行大傷未愈,內息紊亂,氣息也不長,譚靈秀扶他坐在石殿前,他這才仰起頭,對吳瑕說:“你這個孩子,我就把視線離開了一下,你就鬧出這麼大的事。”
即便是陸之行的語氣裡也含著責備,吳瑕心裡難受起來。
他們怎麼說他都無所謂,可是師父也怪他,讓他氣不起來,只覺得心酸。
“師父,我是無意的!”
陸之行坐在那裡,人淡如風,他對莫致說:“師姐,我的徒弟我自己來管教,如果他真有錯,我自然會給你個交待,但先讓我跟他說會話,讓我弄清楚來龍去脈。”
莫致本來怒氣沖天,但這時看見陸之行虛弱的樣子,心裡也有一絲不忍,就哼了一聲,背過身去走遠了一些。
張平見了,對陸之行說:“師叔小心。”意思是注意提防吳瑕。
吳瑕譏誚道:“我怎麼會害師父?我對天發誓,大師兄能放心了嗎?”
張平長嘆一聲,又對譚靈秀說:“譚師伯,剛好你來給葉師叔看看吧,他又瘋瘋癲癲了。”
張平和譚靈秀扶起在一邊揪著頭髮的葉雲軒,也到了一邊去。
於是,只剩了陸之行與吳瑕兩個人。
吳瑕看著師父,這才明白了什麼叫百口莫辯,他要一堆話要跟陸之行解釋,最後只能說出一句:“師父你要相信我。”
陸之行也看著他,眼神還是那般溫和,他沒有詢問吳瑕,只是慢慢地說道:“我跟你說過吧,曾經有個師弟,我跟他關係很好。”
吳瑕沒想到他會說這個,呆呆地點點頭。
“你應該也猜到了,那個人就是甘宇。我自幼在武當山上長大,那年我第一次去武林同盟,遇上了甘宇。他的雙親也是武林裡有名的人物,因為被人坑害,只餘幼子,盟主看他孤苦,託我領他上武當,後來他就成了我的師弟。”
陸之行氣息弱,說得很慢,吳瑕很心疼,但是又不能打斷他,只是靜靜地聽著。
“因為是我帶他來武當的,我自覺有義務照顧他,便和他走得很近,他也很粘我,我一直以為我們感情很好。”這時候陸之行笑了笑,似乎在自嘲,“後來我才知道是我自作多情。”
“他與我們一起在武當習武,過了一些年之後,他的武功進展非常迅速,大家都很欣慰。可是,我萬萬沒想到,他表面上和大家相處融洽,私底下卻打起了隱仙岩的主意。”
陸之行問吳瑕:“隱仙岩的來歷你知道了嗎?”
吳瑕點點頭:“大師兄告訴我了一些,說是武林同盟用來典藏秘籍的地方。”
陸之行道:“嗯,你不知道,以前的武林比現在亂得多,因為一些陰邪的功夫還有人人都要得到的秘籍而弄得腥風血雨,直到武林同盟開始封存秘籍武林才穩定了許多。”
“武林同盟將收集起來的秘籍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放在武當的隱仙岩,一部分放在少林的藏經閣,只有極少的人知道這個秘密。你一定想為什麼不直接把秘籍毀了?其實這其中牽連眾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