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的牌子,平民價位裡她家的耳釘什麼的很漂亮哦^^
~~貳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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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非找人來學校找茬的事我沒打算跟莊傳一說,還有之前低血糖的事,讓他知道了一定有好多麻煩事,還得跟他解釋為什麼我跟衛燃倆人單獨跑那麼遠去逛街。
算了。
說到衛燃,他跟連冉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僵了。厲非到學校來那天,後來一直到我跟管臣傑瀋陽回宿舍的時候都沒見衛燃回來。晚飯之後我一個人到圖書館自習室呆了兩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見連冉跟衛燃抱在一起站在宿舍門口,一點不避嫌。
我繞了遠路上樓,心想這樣就好,希望他們這次可以堅持得久一點。
後來有一天我跟馮遠洋聊天,我說我始終覺得連冉跟衛燃不太合適,她堅稱那是我對衛燃的“雞媽媽心態”,以及對連冉之前……“戲弄”(我實在找不著更合適的詞)我的刻板印象。其實不是的,我是由衷地覺得他們兩個人的性格很類似,有矛盾的時候指望連冉退一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忍氣吞聲又絕對不是衛燃的個性。要是他們學不會互相就合,就算互相吸引,那也不過就是個把月的熱乎勁兒。
馮遠洋只一笑,對我的論調不置可否。
最近這個女人安生了許多,據說是在被一個文學青年追求。
一進入6月整個學校就就開始忙起來了。從6月底到7月初,連選修帶專業課一共要考十幾門,我們每天都忙得四腳朝天。我除了忙活我自己的事,還要幫瀋陽和管臣傑畫考試範圍,列表拉提綱,天天累得不辨方向。
莊傳一已經轉為正式書記員,最近他也在忙著看書,準備9月中旬過司考。我們各忙各的一攤事,偶爾互通個電話。我們彼此應該都有話想跟對方說,只是在等一個可以安靜下來的時機。
這樣也好。我想。省得考試之前鬧心。
6月底的時候瀋陽就回家去住了,宿舍裡更長的時間就只有我跟管臣傑兩個人。衛燃偶爾會在外面過夜。我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