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起碼也要剝光我的衣服,抽打我的身體,挑起我的興致——哦這不用花什麼功夫,只要看到你我就已經很有興致了——然後我們可以一起享受一個重口味的午後……”
“跟沙發扶手一起玩兒吧。”鄧凱文微笑著打斷了他,“又粗又硬,你會喜歡的。”
他說這句話的同時桑格斯推門而入,一下子愣住了。
“……我、我是來送檔案的……”
辦公室裡一片死寂,三位警官面面相覷。
米切爾雙手反銬在沙發上,一臉抖M的亢奮神情;桑格斯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紅到耳朵根。鄧凱文默默的扭過頭,捂住了眼睛。
“夥計,你誤會了。”他說。
“……是,長官。”
“把檔案放在地上,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退出去吧。”
“……好的,長官。”
桑格斯放下檔案,默默退下,還體貼的關上了辦公室門;一秒鐘後突然門又開了,特警隊副隊長的臉上有種破釜沉舟般下定決心的表情。
“你們一定需要安全套吧,要我幫忙買一隻嗎?”
“……”
“……”
鄧凱文突然一把擲出手槍,飛速旋轉的槍管將桑格斯一頭砸翻,緊接著磕到門板上,重重把門關上了。
門外走廊上傳來一聲沉重的悶響——那是桑格斯仰天倒地的聲音。
“給我老實待著。”鄧凱文冷冷的轉向米切爾,“不然我就把你那玩意兒割下來塞你嘴巴里去。”
“……”米切爾瞬間閉緊嘴巴,驚恐的看著他。
年輕的特警隊長撿起槍,走回桌邊,開啟電腦,很快便再次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電腦螢幕的熒光反射在他眼底深處,比鑽石還鋒利比冰塊還寒冷,讓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下跪。
於是米切爾就像遭遇色狼的小姑娘一樣,在沙發上默默蜷縮了一整個下午……
QUEENSIZE大床運到家的當天,米切爾打電話給鄧凱文,興奮得彷彿吃了一斤春藥:“親愛的,咱們的床買回來了!今晚回家haveatry吧!”
“我今天要很晚才回來。”
“……你幹什麼去?”
那一瞬間米切爾心裡想的是“難道你跟雷古勒斯在一起?”,但是還沒等他發作,鄧凱文就低聲道:“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米切爾一愣:“你要去墓地嗎?”
“嗯。”
“……幾點回來?”
“說不準。”
“好吧,”米切爾飛快的做了一個決定,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穿鞋子:“你父親埋在哪個墓地裡?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鄧凱文稍微遲疑了一下,低聲說了一個地址,在市郊比較遠的地方:“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你不必特意過來,晚上我可以自己叫車回市區。”
“不,這種時候我應該跟你一起!”米切爾一邊衝出家門,一邊匆匆的掛上了電話:“待會兒見!”
這時候已經是傍晚,雖然夏天剛過,天黑得不算早,但是開車到達市郊的時候太陽也已經下山了。
米切爾打電話確定了一下鄧凱文的方位,然後便把車停在了墓地門口。草地上大片潔白的大理石碑在暮色中拉出長長的影子,遠處傳來鴿子咕咕的鳴叫聲,草叢裡有小鳥拍打翅膀飛走的大片撲稜。米切爾疾步穿過草地,很快在山坡上看到鄧凱文背對著他,穿一身黑風衣,雙手插在口袋裡,衣襬在風中飄揚起來。
“Kevin!”
鄧凱文回過頭,對他揮揮手。
米切爾跑上山坡,用力擁抱了他一下:“抱歉來遲了,下班時間有點堵車。”
“沒關係。”鄧凱文說,目光轉到墓碑上:“我剛才還在跟我爸提起你,然後就聽到你叫我的聲音。”
石碑的方向背對著夕陽,整體籠罩在陰影中,看上去模糊不清。
米切爾一直看著鄧凱文,一向陽光燦爛的臉上竟然有種擔憂的神情:“如果你不好受的話,嗯,歡迎你今晚跟我一起回蘭德斯家……”
“不,很多年過去了,感覺已經淡了。”鄧凱文說。
“……你父親很多年前去世的?”
“嗯,十五年吧。”
“因為生病嗎?還是……”
“爆炸和意外。”鄧凱文簡略把他父親當年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母親給埃普羅當情婦的那段時間,我爸離開了家,從此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