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叫什麼?”
“‘長夜未央’ 。因為你看這個符號,” 她指著看似JJZZ字母縮寫的圖案,“是有故事的。說的是,”
好象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我是不是太羅唆了?”
“請繼續說下去。” 蔣捷連忙鼓勵地衝她點頭。
“噢,”
女孩子臉上的紅暈慢慢散開,“一個獵人愛上一隻會唱歌的夜鶯。而這隻夜鶯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會出來,獵人因此射死了太陽,這樣他就可以時刻和夜鶯生活在一起。這激怒了天神,絞殺了獵人。夜鶯每夜在獵人的墳前心碎地泣血歌唱,他的歌聲那麼悲傷,把重生的太陽都感動了。於是太陽請求天神賜給獵人復活,並在林外畫了個圈,陽光永遠不能穿透叢林,夜鶯和獵人就生活在那裡,分分秒秒都是團圓的夜晚。”
42
沈兵推門走進二樓的書房,諾大的房間空蕩蕩,陽光慵懶地打著旋兒。他轉頭,果然看見周正衣著隨便,雙腿伸長搭在茶几上,本來掩著臉的報紙撤低了,露出加勒比海陽光垂慕過的黝黑的臉孔。
“氣色不錯,頭上插根毛,就可以冒充土著了。”
“那怎麼了?等下你看蔣捷,呵呵,跟龍蝦一樣。” 周正把手裡的報紙擱在地板一邊,“還是煮熟的龍蝦。”
沈兵側頭問,“什麼意思?蔣捷喜歡那兒嗎?”
“他不喜歡,我喜歡。”
四肢舒坦地伸展著,想起放縱的日日夜夜,沙灘上刺激的性愛交歡,蔣捷竟日紅通通的臉。。。。。。
“下次旅行去阿拉斯加,去北極,總之要去把自己包棕子一樣裹起來的地方,省得你到處發情,還怪我穿得少。”
蔣捷這麼說的時候,兩個正浸泡在黃昏的海水裡,如同兩條自由自在的魚。
愉快的畫面漸漸淡去,周正深呼